个字,顿时令太子脸色更加难看。
“徐锐,你好大的架子,竟然让孤找到这里来。”
太子对徐锐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到。
徐锐淡淡一笑“都说王不见王,我都躲得这么远了,你又何苦非要来与我见面?”
太子冷哼一声“废话少说,你不是说奉旨办事么,眼下为何在此逍遥,难道是假传圣旨?”
徐锐把鱼竿随手一扔,往身后的草地上稍稍一靠,换了个半躺的姿势,悠然地望着太子道“圣上准了我三天假,这三天逍遥便是圣上的旨意,太子如果不许,也可以请圣上收回成命。”
太子被徐锐堵了回去,仿佛喉咙里噎着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徐锐见他难受的模样,淡淡笑道“不知太子找我究竟想怎么样?”
太子脸色一变“该是孤问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徐锐闻言笑了起来“昨日是太子使人诬告于我,今日又暗中遣人抓了我的手下,怎么就成了我的不是?”
太子见徐锐这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再也无法忍受,冷冷道“徐锐!你别忘了,孤是太子,总有一天孤会登基,你想过那个时候你该如何自处么?”
“哦,太子……呵呵……”
徐锐口中碎碎念着,突然笑了笑,从身边的鱼篓中掏出一卷东西递给太子。
太子一脸狐疑地接过过来,只看了几眼,顿时脸色惨白。
徐锐笑道“这上面是十余个东宫官员受你唆使贪赃枉法的证据,涉案金额高达七百万两,如果我将这些证据放到圣上的龙案上,或者交给辽王,不知太子爷在登基之前该如何自处?”
太子脸色大变“你想威胁孤?”
徐锐摇了摇头“我只想告诉你,你还没有登基,日后能不能登基也不一定,至少有了这些东西便可以让你永远登不了基。”
“你!”
太子大怒,指着徐锐浑身颤抖。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发疯似地将这些东西撕得粉碎,如此还不放心,又把碎纸全部扔进了湖中,直到看着它们沉入湖底,这才松了口气。
徐锐眼睁睁看着太子的动作,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只是淡淡笑道“不知太子还有撕纸的爱好,方才过不过瘾?”
太子冷笑一声,没有回答。
徐锐耸耸肩,又从鱼篓中掏出了另一卷东西道“如果不过瘾,这里还有!”
“你!”
太子顿时满脸通红,指着徐锐说不出话来。
徐锐将东西交到太子手上,提起钓竿和鱼篓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说道“百业商行你得交出来,另外薛清和李鹏程我要定了,这次只是警告,以后别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来,要不然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说完,徐锐与太子错身而过,朝来路走去。
太子大怒“徐锐,你放肆!”
徐锐顿住脚步,没有回头,淡淡讲道“如果有下一次,你便没有机会说出放肆这两个字了!”
太子脸色铁青,但看着手上的东西,却不敢再说一个字。
回城的马车里,影婢突然现出身来,担忧道“少主,您这次往死里得罪太子,真的不担心么他日后报复么?”
“一个太子而已,我还不放在眼里。”
徐锐淡淡地说了一句,下意识去看那只不断颤抖的左手,现在这只手已经完全不能发力,否则便会彻底失去知觉。
他苦笑一声道“就算担心又有什么用?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新皇登基的一天,何必再瞻前顾后?
何况眼下我被圣上推到台前,不知挡了多少人的路,抢了多少人的功,眼下定有不少人在暗中观察着我,就好像眼冒绿光的狼群,只要我稍有软弱,便要被啃得渣都不剩。
所以这次啊,我就是要所有人都看明白,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