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激动,有什么话慢慢说。”
谭澈一把将她甩开,看着她的目光带了几分打量:“你,你也跟他一伙儿的?”
白秋萂急急忙忙地解释:“我当然是站在你这边的!”
谭磬侗久不开口,这个时候却跳出来打圆场:“敬茶同志,我儿子既然已经找到了,查案的事情也不必急在一时,这一天一夜,也实在是辛苦你们了,辙辙,你带敬茶同志,去喝些茶,休息休息。”
兄弟阋于墙,这自然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家族私密,谭磬侗这是想关起门来自己解决。
我作为一个外人,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敬茶出去之后,我给赵风筝使了个眼色,也从容出了病房。
我和谭辙、赵风筝招呼着跟敬茶同志们吃了点东西,医院的人就打来电话说:虎哥醒了。
我们一路狂奔回到医院,每个人心中都充满了希冀。
冯叔叔已死,谭澈自己又不清不楚的,虎哥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当晚发生了什么事的人了。
是冯叔叔绑架了谭澈?还是暴走的谭澈绑架了冯叔叔?
然而,虎哥却让我们大失所望。
据虎哥说,当晚,他正睡得昏昏沉沉的,脑门儿上却被人狠狠闷了一棍。
只是这一棍,角度有些歪,力度也不够狠,虎哥只昏迷了一小会儿就醒了。
屋子里没开灯,到处都是黑黢黢一片,不过他听到病床附近有动静。联想到自己刚刚挨得那一闷棍,他担心谭澈有危险,就挣扎着翻下床,手脚并用的往病床旁边爬。
只是,虎哥刚爬到病床底下,还没有来得及抬头,后脑勺就又被人闷了一棍。这一棍可是闷得结结实实,虎哥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昏死过去了。
敬茶问他:“你有没有看到打你的人?”
虎哥摇头:“没有。”他头上午有伤,摇头的时候滋味必定难受,疼得他双手捧着脑门儿,牙关打颤。
“不过……肯定是老冯!”虎哥咬着牙说。
敬茶皱眉问:“为什么这么肯定?”
虎哥说:“当时房间是锁着的,屋里只有我们仨,谭总的腿坏了,下不了床,偷袭我们的人除了老冯,还能有谁?”
却原来也是主观臆测,说了等于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