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我还有事情要问她。”
吴易看了一眼腕表,现在是晚上临近十点。
“我加的安定成分并不多,大约一两个小时左右就能醒。”
谢继霖嗯了一声,“你呢?是回去休息还是就在这里?”
吴易拿起自己的背包,“我回去了,明天一早制药室还要开会。”
走到门口,他又站住了,犹豫了一阵,他才勉强开口,“那个,你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你知道,我无条件支持你的。”
谢继霖看着他,“好。”
大家都是大老爷们儿,吴易好难得才说这么一句贴心话,可谢继霖却一如既往地惜字如金。
吴易想抱怨他不解风情,但转念一想,这也说明了他依旧很镇定,并没有因为换了环境而乱阵脚。
也是好事。
挥挥手,吴易独自走了出去。
……
谢继霖刚回到客厅坐下,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母亲谢静宁打过来的。
谢继霖接了起来,“妈,您还没休息?”
“我给阿宁打电话,他说你这几天都住在酒店里,事情那么多吗?忙得都回不了家。还是说有人故意在为难你?”谢静宁的声音充满了担忧。
四天前,谢继霖离开a市到了d市,明面上说是公干,但实际是来做酒店交接,当时黄姚瑶的妈妈还搭了个顺风车。本以为儿子刚上任,应该会有个适应期之类的,却不曾想他一来就忙得脚不沾地,甚至还直接住在了酒店。
不等谢继霖回答,谢静宁自顾自继续说道“肯定是姓柳的刁难你,我一开始就劝你外公不要答应傅老爷子的要求,你现在姓谢,跟他傅家没有一毛钱关系。凭什么说让你回去就回去?”
听到母亲又开始因为心疼他而抱怨不休,谢继霖赶紧截过了话头,“妈,您多虑了,柳阿姨并没有为难我,我来的第一天就是她亲自带我熟悉各个部门的。”
“猫哭耗子假慈悲。”谢静宁满是不屑。
所谓虎父无犬女,在外公的影响下,母亲的形象一向是英姿飒爽,坚强勇敢的,可一旦提及到傅家的人,她就秒变怨妇,心中的怨气根本无法控制。
“妈,不管柳阿姨是真好心还是假慈悲,只要她没有明着来,咱们就不能多说什么”谢继霖耐心地劝解,“我已经二十六岁了,您还不相信自己亲儿子的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