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欢迎你,那是因为你给了他们安定,给了他们实惠,对他们又有救命之恩,可是我没得到什么实惠啊。”吴忧冷笑一声。
“我……”
董杭猛的一愣,想想还真没有,要说起来,自己还要感谢吴忧放了他一条命呢。
“你说咱俩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跟我算这么清。”董杭撇撇嘴,啥人呢。
“原来你也知道啊,那我理你不理你,欢迎或者不欢迎你,又有什么关系。”吴忧冷哼。
“行吧。”董杭被怼的无话可说,看来我们是已经不能好好的聊天了。
“我理不理你,这又改变不了我们的关系,对吧。”
董杭生无可恋,这就是你不理我的原因吗?看来那句话说的是真对,被偏爱的人,才是最有恃无恐的。
算了,忍忍吧,我打又打不过她,要把她真招的急了,那吃亏的终究是自己啊。
“算了,和你说话太费劲。”董杭吃着糖果,看着吴忧,还狠狠的咬了几口。
“那你就少说。”吴忧将她的头扭到了窗外,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和董杭的两年,她知道董杭虽为董卓的儿子,可是他生性纯良,一系列劝解董卓的政策,那都是惠民之策,如果说这利益还带有一部分,那么董杭的另一部分,就是他纯真的一面,他从不去害老百姓。
就这一点,吴忧甚至觉得,若让当今陛下去做,也不一定会有董杭做的好。
可是你们董家,若废汉,那就是易如反掌。终究是权势太大了,大到已经威胁到了皇权。
吴忧正是要在这董家和皇家之间有一个缓冲点,一边是他们伍家所守护的忠,而另一边,又是自己的丈夫,姐妹,孩子,不论哪一方要动手,她觉得她能够起到缓和矛盾的作用。
她在用她自己来赌,就凭董杭那么爱自己,她赌董家会是忠臣。
所以说,董杭的周围,亲人,兄弟,下属,甚至是枕边人,都是有着各自所代表的利益体。
当然,前提是你要有那个价值,才能让别人认为你有价值。
董杭的价值不大吗?
董卓惟一的儿子,董卓是谁,何进引董卓入京,董卓入京以后,废少帝,另立当今天子为帝,自称相父,而董家的权力在某种程度上,等同于皇权。
可是,偏偏是这样,才是触犯了皇权,所有人深知这一点,就连董杭也知道若交出权利,他们董家将会被灭门。
所以,别说董卓不会交出权利,就算是董杭自己都不会。
而吴忧其实是有些纠结的,别以为吴忧真的就单纯,她只是想找到一个两全的办法,让董杭能交出权利,又能保全董家。
因为董家现在那是他的家!
正如董杭此时此刻,董杭从车驾中拿出几份天子诏,他把写过的放在一边,打开了两份没写过的。
对,就是没写过的,上面就是盖了一个印,而天子诏中就是一纸空文。
董杭没把印带上就已经很不错了。
“等我想想写个什么来着。”董杭把那空白的天子诏拿在手里,想着。
而吴忧,则是猛的转头,一把就把董杭手中的天子诏给抢了过去,这打开一看……
“你,你们董家这是擅权,你居然……”
吴忧因为生气把天子诏直接给董杭扔了过来,董杭倒是赶紧接住,总共就带了两个空白的,你可别给我扔坏了。
扔坏了以后,你以为天子诏还能让李儒给我邮过来不成?
而一想到邮这个字,他觉得这社会真是太落后了,连快递都没有。
“嘘!”董杭赶紧让她别说的那么大声。
再说了你大惊小怪做什么啊,你不是就知道这天子诏都是由我姐夫李儒写的嘛。
“嘘什么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