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看吗?”
见黑衣人的脚步往后退了退,她又说“不如,你试着调息一下,看是不是经脉阻滞,胸口剧痛,四肢酸软呢?”
黑衣人没有说话,最后看了一眼蓝子归,他忽然紧走了几步,然后一把推开站在窗口的吴逸飞,跑了。
“少爷,他……跑了?”吴逸飞愣愣的指着窗口方向。
“看见了。”苏倾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看了一眼正盯着她看的蓝子归“你没事吧?我给你将针取了。”
蓝子归没有说话,只是依言转过了身。
苏倾城站起身来,按照施针的先后顺序依次取下了后腰、大椎和头顶的银针,将银针按照长短的顺序插进了布包,苏倾城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一屁股瘫在了床边“好了,可以穿衣服了。”
蓝子归背对着她淡淡的“嗯”了一声,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缓缓的将先前被吴逸飞扒掉的衣服穿了回去。
倒是吴逸飞紧张的凑上前来,看着苏倾城右胳膊上的剑伤关心的问道“少爷,您的伤口还流血呢,有药吗?我给您包扎。”
“在我包袱里,青花瓷瓶那个。”苏倾城这才感到了胳膊上那道伤口钻心的疼痛,她抬起胳膊吹了吹伤口,一只手将伤口处的衣服撕开,然后从自己的里衣撕下一块布来。
吴逸飞已经打开了瓷瓶,将瓷瓶里的粉末均匀的撒在了苏倾城的伤口上,苏倾城疼得龇牙咧嘴“你轻一点啊!”
吴逸飞紧张的放下瓷瓶,拿着手中的白色布条不知道如何下手。
“给我吧。”蓝子归穿好靴子下床,从吴逸飞的手里接过了那块布条,动作娴熟的给苏倾城包扎好了伤口。
“手法挺熟练的嘛!”苏倾城看着蓝子归熟练的动作,抬头对着蓝子归笑道“学过?那个黑衣人,是你的仇家?你刚才经脉逆转,差点走火入魔,也是他害的?他给你吃什么了?还有没有?拿来我研究研究……嘶!——你轻点!”
苏倾城没完没了的提问换来的是蓝子归一个冷飕飕的白眼,还有手下打结一个重重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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