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忠看了看颜春跟颜顺祥两兄弟,刘忠深信真要是就上掉天火这事,让人产生影响的也就这三个人,自己跟颜春颜顺祥两兄弟。从昨晚上到现在,也就自己三个到了现场。那后来要是有人来了,那又怎么说。你总不能不让别人到这来吧。
刘忠吃过的盐比两兄弟多,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两张名片,分别递给两兄弟“我叫刘忠,莲花大学天文系教授。就今天三个人在此认识一场,这也是缘份。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助,请联系我。这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请随时保持联系。”
这读书人心机可不是一般的深,都这时候想到后面的事,万一没有什么,大不了不联系,他们打电话来不接就成了。真万一如自己所想,那还是有联系的可能。伸出手跟颜顺祥握了一下。颜顺祥的手因为前年在矿上被煤块给砸到,受了重伤指甲都变样了,这样的细节怎么逃的过眼镜刘忠的眼睛。
“你那手怎么回事?是不是受过什么伤?”这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一直看到颜春一只手放到口袋里,又不好问出来,这万一人家这手里捡到什么,人家怎么可能拿出来看?而自己要找的就是今天他有没有捡到的东西。但总不可能直接问,那目的也太明显了。刘忠想的是曲线救国,尽量多绕一些弯路,也不能让他们觉察到自己的目的。
“那是以前在煤矿上受过伤,当时也就赔了一些钱,那时的几千块相当于现在的一万块,有可能三千块都买的东西要比现在一万块钱多。”颜顺祥说这话时,语气间还是有夸大的成份。
抽回手,刘忠把手伸到颜春面前“我姓刘,比你们要大上十多岁,你们可以称呼我刘叔。”
话锋一转“你那手怎么了?”
他故意伸出左手,颜春要握也就是同样的手,还必须从口袋里把左手给抽出来。
“没有什么?”颜春都想着那跳棋大小的蓝色珠子都还在,也没有想着要跟他套交情,更没有想到要跟他握手,他没有这个觉悟,性格生来就是不攀交情。他感觉不到手痛,但刚才那珠子进入肉里的感觉却是真实的存在,他担心要是万一这眼镜男要是看到,这东西,要用刀子把这手上给开个洞,那还不是又的痛个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你这手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砸到过?”刘忠试探着说,不套话怎么有理由接近。
“你怎么知道?”颜春不明所以,有一种心虚的感觉得,脸上的神情极是惊讶。
“不瞒你说,我们昨天晚上看到有天火掉到这地方,还有可能是飞碟之类的东西,但又担心这给人带来很大的危害,比如辐射什么的?我就来看看,我就是莲花大学天文系主任,这事还真不是小事。”
颜春被他当场揭穿,看着堂哥颜顺祥。
颜顺祥不知就里“昨天晚上十二点钟的样子,你老大也看到过,不相信你回家问你老大,昨天还有后面的大伢仔,肥猪仔几个。”
“那你看像吗?”颜春一听有可能受到辐躲,忙不迭的从口袋里把那只手给抽了出来。
刘忠看着这手跟那手没有什么两样,也就安心了。
而颜春却是张大嘴巴久久合不拢这什么泥玛情况?这珠子呢?这伤口呢?这血渍呢?怎么都跟来时一样,并没有什么异常?那刚才是不是幻觉?可刚才的痛感还在。
他的这一形像在刘忠眼睛里定了形“怎么了?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明明有一个伤口,现在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呢?”颜春把手掌翻过来又翻过去的看,就是没有,那手掌进入珠子的感觉也消失了,好像就没有这一回事似的。
“那事情就大了,我建议你们两个跟我到医院去做个检查,我的意思是我们三个到医院去做个检查,万一我们三个有谁受到辐射或者感染什么的,也好采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