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听着樵夫说了一些事情,很是气愤,用手在对面山洞的石壁上一把抓了过去,那硬生生的石壁岩层立即出现五个由手指抓出来挑战洞。来回踱了几步,愤愤的对身边一个中年男人说“即然杭雄这么的不听话,那他活着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我看活人还是不如一个死人听话的。”
这处山洞是他自己建造的秘密藏身之地,目的也就是为了能让杭雄就范,这回倒好,上次自己也就几天,都说了这是圣上的旨意,让他杭雄不要出兵,这下现在竟然还想着出兵。这什么玩意儿。一直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人生目标。即然不能属于自己的队友,那还是去掉才舒服。看了一眼樵夫“你来这的时候可有人跟踪吗?这地儿是我们的秘密之地,一定不能让人发现。”
话音未落一把对着樵夫抓了过去,尖着嗓子说“你不是樵夫,真正的樵夫到哪去了?”
看到被张永看破身份,樵夫把戴在头上的草帽给拉开,立即露出一张秀气的脸。颜春双的背在身后,他们刚才合计出即然被樵夫看到自己俩人跟张大友,那肯这不能让樵夫回去见张永,只要这事一说,肯定得有警觉。现在张永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所做所为早就进入到别人的视线。
张永笑笑“你现在有没有命回去还很难说。”张永冲中年男人使了一个眼色。
中年男人也晃身站在颜春的身后同,堵住了颜春去去的后路“小子,年纪轻轻的什么不好做,来得罪我们张公公,你这不是找死吗?”
“那可未必。”颜春自信心增加,丝毫没有把俩人放在眼里,看看出,这中年人也就是一般的江湖中人,算不得好手,而面前的张永才是好手中的好手。自己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这张永而来。不为什么,就是为了冯海燕为了山老,为了冯定山,这张永清空必须去死。没有金钢钻,是不以有搅这瓷器活、
“我问你江西冯家是出自你的手笔吗?”颜春想要核实一下这个消息。
“江西冯定山那老狗该死,谁只要跟我做对,我就不能让谁好过。”张永尖着声音“就比如现在你,明年的今天也就是你的忌日。”
颜春轻轻的横移一步,人落在中年男人跟张永身侧“你们说不说都是一样的,我是不会留情面,但你们今天必须的死。”
颜春对两人说,他还有事没有说完“先别急着动手,我还有事没有问完。你们就是要赶去投胎,也不用这么急着上赶,反正你们今天一个也走不掉。”
“是吗?”张永怒极反笑,也就是前天晚上,他的九阴白骨抓进入到第五层,他现在谁也不怕了,就是谷之用来了又能奈何,只要自己高兴,还不是死路一条。听了这年轻人的话,他心情大好“那我问你,真正的樵夫去哪了?”
颜春笑着说“我不告诉你,不过,你也可以去找他。”真正的樵夫被他刚才点了一个死穴,担心朱明珠一人一狗应付不来,更怕他们受到伤害,他看出朱明珠招式可以,就是没有独到的心法辅成,跟樵夫这内力精湛的还是有差别的。把阿黄留在朱明珠身边,也就是防备万一有什么事,阿黄叫一去,也可以及时回去。相处久了,不知不觉的也就开始为朱明珠打算了。
颜春感到自己说的话也有些前后矛盾。不由有些怪张永了,都是这公公人物,都让自己说话有些不着调了。不由的揉了一下额头“你看我这记性真差。你说的是那个买柴的吗?刚才我在前面那山上,看到有一个人失足落下了山崖,不知是不是你说的那人。”
“你倒底是谁?”张永认出来了,这人就是前几天看到的跟公主朱明珠在一起的男人“你跟公主是什么关系?”心里想着,公主什么时候弄了一个这样的猛人在身边。自己这信息不是不够灵通了。
“我是公主的男人?”颜春想了想也就决定把这张虎皮给扯起来,再说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