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李昊也是生不逢时,怎地没有投胎到秦国那个多事之地去。而是生在了这么个窝囊的地方,让我好生郁闷啊。”
“噗嗤!”
樗里骅听着李昊的自言自语,顿时将刚刚喝进了口中的酒喷了一地,引得周围众人纷纷向他投来了厌恶的目光。
“你这又是在哪家茶馆里听到的故事?”樗里骅边咳嗽着,边苦笑着向一脸茫然中带着艳羡神色的李昊问去。
李昊奇怪的看向了樗里骅,随后疑惑的问道:“赵兄难道没有听过樗里大人的英雄事迹吗?这蜀国各处的茶楼酒馆,说书先生都是这么讲的,难道有假?”
说到这里,李昊突然脸色一变好奇的问道:“赵兄弟,那你来告诉我,究竟那左更大人是何种的英雄人物,他身旁的两匹须弥狼据说有大象那么大,他的妾氏据说比天上的仙子还美,对是不对啊?”
李昊神情激动地一边看着樗里骅,一边像连珠炮似的不断的问着,而樗里骅则面色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去讲述那位传说中的樗里骅了。
正在这时,只见厅内上首的刘执突然站起了身,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就连李昊也不禁轻“咦”了一声,将目光转向了刘执那里。
樗里骅这才松了口气,同时也向刘执看去。
只见那刘执端起了一杯酒,虽然面带笑容但明显有一些不自在的神情还是很容易的就让樗里骅观察了去。
正在这时,李昊的声音也突然响起在了樗里骅的耳畔。
“相邦难道不等公子野来就要行祝酒令了?这可真是蹊跷啊。”
李昊的自言自语被樗里骅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耳中,顿时令樗里骅心中一沉,随即猜到此间的事情定有蹊跷之处。
但现在总是多想无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诸位,今日本相设宴款待秦、齐二国来使,本想待长公子来后再开宴会,但方才老夫得到了消息,说是长公子被国事耽搁所以不能前来赴宴。怠慢之处,还请顾宰冢和田相邦能够见谅。”
话说及此,刘执向顾道远和田侗微微欠身,随即便笑着继续说道:
“长公子既然来不了,但为两国来使接风洗尘之事可万万耽搁不得,为了能弥补二位使臣久等之责,刘某特意安排了一场剑舞表演,还请诸位欣赏。
这舞剑者乃是前段时间刘某从君上那里讨来的绝妙佳人,不敢说艳绝天下,那也是老夫从未见过的秒人。相信一定不会令诸位失望的。”
说罢后,刘执轻轻拍了拍手,这厅内的乐工们就开始弹奏起了节奏激昂的曲子来。而刘执则微微一笑,一边扬起了手中的酒樽遥向厅内众人一举,随即仰脖一饮而尽。
“啊,真的安排了剑舞吗?”
樗里骅本来仍旧在仔细观察着饮酒后重新坐下与顾道远两人继续攀谈的刘执,突然又听到了李昊似乎极为兴奋的感叹,不由得扭头看了看那双眼如同冒火一般的李昊,心道果然在这厮眼中,那英雄怎可敌得过美人。
看他的反应,这即将舞剑的艺伎远比那什么劳什子左更樗里骅要更加令他兴奋了。
而正在他寻思间,厅内除了樗里骅站不起身外,其余众人都在刘执敬酒后也一同站起身子举樽饮酒后这才纷纷重新落座。
而落座后的李昊则左右摇头似乎是在找寻着那即将出场的艺伎似的,同时口中感叹着说道:
“早就听闻刘相邦从君上那里得来了一位璧人,国色天香不说,而且那剑舞行如流水,观看过得人都惊为天人。
为了一睹芳容,我曾经来过这相邦府无数次,但总是被相邦推脱所以未能见到那璧人。
谁料想今日李某来的正是时候,竟然能够见到她了。
赵兄弟,你可有福了,第一次来相邦府就能看到这般精彩的节目,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