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了义山兄吧。”
罗亚打着哈哈,仿佛切了韩星一根手指,不过是长辈和晚辈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一般。
官云衣满是恨意地看着罗亚,讶于其怎么可以不要脸到如此地步。
“既然你没有异议,那么我们就进入主题吧,无关的人,就不用待在这里了。”官若男道。
“张授,带官小姐去休息一下。”罗亚示意张授带官云衣离开,“这里位置狭小,我们去我的办公室详谈吧。”
“不必了,此处就好。让无关的人出去吧。”官若男不领情。
“也好。”罗亚笑了笑,出乎意料地并未露出不快的神色,“你们都退下吧。云先生,我们和若男好好聊聊。”他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只让云家叔侄留下。
“我不走!”官云衣怒视张授。
“你先离开。”官若男冷声说道,她只是看了官云衣一眼,后者就一下子怯了起来。
官云衣回头看看严昱,脚步仍有迟疑。
“无关的人,都离开这个房间。”官若男总算是给了严昱一个正眼。
“他不是无关的人。他是第三块石刻的持有人。”罗亚道。
“哦?”官若男冰冷的目光在严昱身上扫过。
“我要说多少次你们才会相信?”严昱失笑,“我哪来的第三块石刻?”
“他有第三块石刻的证据呢?我不喜欢在不确定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官若男回头看向罗亚,眼神凌厉。
“伯安兄很清楚。”罗亚看向云伯安,“这个小子从一开始就懂得巫文,绝对不是偶然。”
“可笑。”官若男冷笑一声,“他懂的巫文?普天之下,除了我之外,再没有一个人懂得巫文。因着毫无依据的猜测相互倾轧浪费时间,这就是你们这些男人,在经历了几代人,几十年的努力之后还在原地兜圈的原因。”
“咳咳。”罗亚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还好除了张授,他的手下们都已经退下了,否则他的颜面真是不知道要放在何处。
“他也许不懂得巫文,但是他一定见过和巫文相关的东西。”云伯安终于开口了。
“真话我说了千万遍了,可就是没有一个明理的人愿意相信我。”严昱摊了摊手。
“我再说一次,我是见过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文字,那是在接触了镜钮之后,做梦梦到的。为了寻找噩梦的根源,我才去了博物馆。看到了类似的文字,自然要问问究竟,结果就被你们盯上了,从头到尾,这个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已经和盘托出了,希望你们行行好,放过小弟。”
在这时候,严昱还不忘补上一刀。“哦,对了,说起镜钮,那镜钮现在是她老公那吧。”他指了指官若男。
官若男淡淡看了严昱一眼,后者心中一凛。明明是轻描淡写的一眼,却似能直入内心深处,看透灵魂一般。
“做梦梦到巫文,听起来荒诞,但上古神镜本就是奇物,能影响人的心智也不足为奇。仔细想来他说的倒也不失为一个合理的解释。”官若男道。
“我想你们也反复验证过了吧?如果他身上真的有石刻,你们也不会还在这里和他软磨硬泡地拉锯了。”她的声音很冷。
“可在团龙山,他是先行进入腹地的人,是唯一有机会拿走石刻的人!”罗亚不甘心。
“团龙山?”官若男又是一声冷笑,“你因何断定第三块石刻就在团龙山?又怎么断定一定是被他拿了?如果真怀疑他拿了,为什么不当场检验?”
“当场已检验了。”罗亚讪讪说道,“只是这小子狡猾的很。”
“既然是当场检验了,就不用说那么多废话了。”官若男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一眼严昱,“可以让他走了。”
“不行!就算他没有石刻,他知道的也太多了!”罗亚断然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