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陈文懂了,送钱的人就是庄家,那个庄家就是亚洲最大的菠菜公司,何鸿森控股、何抄琼经营的澳岛菠菜公司。其他的势力,既没有理由,也没有能力对亚洲各国的足球联赛下手。
陈文更是懂了一件事,前世何鸿森花9700万港币拍下一只圆明园兽首,捐献给华夏的博物馆,某人不是慈善家,也不是有多爱国,而是通过这种捐赠方式,做某种形式的洗白。
难啊!陈文犯难了!
他产生一种无力的感觉!
明明知道了内幕,也掌握了核心人员的自述供词,他却毫无办法去阻止。
8月17日,星期二。
凌晨一点,陈文沿着窗外的水管,又一次爬到了更上一层,潜入陈白强的病房,拆除了床底下的偷听盒。
站在陈白强的床边,陈文无声地祷告:“你还有两个月就要离开人世了,你女朋友和她爹做的那些恶心事,我也不知道你以前到底是不是知道。再见了,丹尼,我们来世再见!”
为什么要无声,而不是把话说出来?
鬼知道这个房间里还有没有其他偷听盒,陈文可不想让自己的声音被别人录下来。
顺着水管滑下,回到自己的病房,舒舒服服睡觉到天亮。
上午,陈文出院了。
办理完手续,他来到王美玲医生办公室,做了一次告辞。
王美玲的工作十分繁忙,与陈文简单聊了几句,又去处理患者病情了。
在王美玲身后的学生团队里,梁冰也在其中。
当着众人的面,陈文和梁冰没有说话,但他背着背包向王美玲说告别话,让梁冰秒懂,陈文要走了。
陈文走出圣玛丽医院大门。
梁冰追了出来。
“你要走了呀?”
“嗯,帝都那边有一个重要会议,我必须赶过去。”
“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港岛呀?”
“不知道,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
“好吧,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马上也要开学了,会非常忙的。”
“我有时间,会来看你。”
“嗯,我随时等你。”
“冰冰,我会想你的小嘴。”
“你这人真恶心!讨厌死了!”
离开圣玛丽医院,陈文来到附近的小宾馆,找到西蒙尼,办理了退房。
主仆二人打车,离开中环,向东来到了铜锣湾。
偷听盒和接收盒,被陈文扔进了两个位于不同街口的垃圾桶。磁带装在盒子里,藏进战术腰包的夹层。
这玩意可不能带着回内地,万一被海关当间谍把他抓起来就不好玩了。
将来再需要这装备怎么办?再买就是了,咱不差钱。
找了一间咖啡屋,吩咐西蒙尼呆里面等着。
陈文第二次来到了易问娇家。
易问娇打开家门,开开心心把大金主迎接进门。
陈文询问:“身子恢复得怎样呀?”
易问娇抱住陈文的熊腰:“已经好多啦!”
陈文搂着易问娇的肩膀:“那还等什么,哈哈,走,去你房间!”
硝烟散尽。
陈文躺靠在易问娇的床头,单手搂着这位前圣玛丽医院的可爱护士,聊着带分别意味的话。
多伦多那边的朋友传回了答复,为易问娇联系了一所城区医院,但她暂时不能够立刻上岗,需要在抵达多伦多之后,读两个学习班。
一个是英语或法语的语言班,免费的。
这个语言班分了等级,最低级的班从ABC认字母开始学,一级级地升上去,加拿大当局买单,一期学不会,继续再来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