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胯脱力,又一头倒回了枕头。
陈文看得,哈哈大笑。
方雅嗔骂“死流氓!我被你害死了!”
没真让苗蕾一个人去找江水花。
陈文让两个情人休息了一个小时,亲手服侍她俩穿上衣服,三人一块出门。
方雅和苗蕾走路时,腿都在发软,又被陈文笑了一阵。
没骑自行车,三人打车。
抚河东岸,抚河北路的东侧,洪城核心区的西部,四大名楼之一滕王阁的东南区块。
江水花家住在这一带。
解放后,洪城最早的一批小型国企,扎堆建在这一区块,造成的结果就是职工的住宅也在周边。
毛巾厂、手帕厂、电表厂什么的,几乎是从江浙沪搬来的内迁厂。厂子最初的骨干和管理班子是沪市人、杭城人,在洪城重新建厂之后,工人大多数是当地老表。
江水花爸妈是洪城土著,70年代进厂,在毛巾厂是普通职工。
从她家到以前工作单位百花洲小学倒是非常近。
一栋破旧的老式职工宿舍楼。
陈文三人抵达江家,江水花正在家里做午饭,江妈妈数落女儿。
“哎呀你说辞职就辞职了,你那个稀里同学陈文,他叫你辞职你就辞啊,过年过了过么久也不见他来找你,他会不会骗你啊!”
“哎呀呀,他给了我十万块,这总是真金白银吧!”
三人在门外,就已经听见江家的吵吵声。
方雅冲陈文吐了下舌头,敲响了门。
江水花开的门。
一眼看见陈文。
身高不到1米55的江水花,身材小巧的女孩,脸上一下子绷不住了,哇的哭开了,抽抽搭搭“你可回来了!”
苗蕾笑嘻嘻抱住江水花,好一顿安慰。
搞清楚来人是谁,江妈妈态度还算友好,带着仅存的一点点怀疑,向陈文打听“嫩是我家水花同学啊,嫩开的稀里公司啊,水花一个月工资几多啊,嫩公司在哪里啊,在洪城啵,嫩爷娘做稀里工作啊……”
这些问题,陈文一个也不想回答,他今天来,只有一件任务,带走江水花。
陈文告诉江妈妈一件事“水花的工资,每月三千块。”
江妈妈一脸怀疑“真嘎假嘎?”
陈文吩咐江水花“带上身份证,跟我走。”
江水花说“我收拾一下换洗衣服。”
陈文说“不用,给你们三个买新的。”
从江家的破旧宿舍楼下来,陈文带着三个女孩,来到抚河北路,找到一家赣菜饭馆,要了个小包间,吃了一顿辣味十足的家乡菜。
陈文笑着问“江老师从今天起,就要离家出走了,害怕吗?”
江水花已经不哭了,噘嘴笑道“跟方雅苗蕾在一块,我才不怕呢!”
陈文说道“三位同学,我的三位副总,接下来的许多年,你们将每天面对大群丑恶的人,他们是我们国内最卑鄙、最无耻、最下流、最没有底线、最不讲道德的一群人。”
三个女孩对即将开启的地产公司之旅,充满好奇和期盼,笑盈盈看着陈老师发表演讲。
陈文继续说“假如是三朵从未经历过风雨的小嫩花,我是绝对不敢让她从事地产行业。但,你们三位不是。你们三位,都经历过人间的惨痛,曾经面对过,或者正在面临生活的绝境。
在我看来,你们的身体里,有着向上的愿望和需求。请带着这份渴望,甚至是嗜血,把你们过去受到的屈辱和仇恨,发挥到我们共同的事业里。
可能你们暂时不完理解我的意思,没关系,以后你们会懂得,很快就会懂。实在反应慢,也没关系,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们,教会你们。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取得巨大成果。来,干杯!”
三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