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挂着陈法容的单人艺术照。
照片里,陈法容身穿一条白色长裙,头戴一顶白色的花冠,显得很圣洁的样貌。
陈文猜测,这处位置以前挂着的应该是周惠敏的艺术照。
房间里转悠一圈,没能发现周惠敏的痕迹。
整个主卧里,大部分设施都挺符合普通富人的品好,名贵木料的家具,90年代的家电,唯独一处地方让陈文有一点点诧异。
床头柜特别大。
宽度和高度,比寻常的标准款大出了一半。
“阿蓉你不容易啊,总算挤掉阿敏,你当上这里的女主人啦!”陈文坐到床边,搂着陈法容,将女人放到他大腿上。
“哪有你讲的那么好啦!”陈法容嘻笑,“一天没有同阿振正式结婚,我不算是女主人。”
“阿蓉,我问你,昨天我们看到阿振同关之淋做了那种事,你还想嫁给他吗?”陈文手捏陈法容的腰肉。
陈法容叹了口气:“阿振花,全世界人都晓得,若不是他花,我也没有机会同他在一起。”
陈文觉得这女人说得很对,当初倪振趁周惠敏去湾湾演出,把陈法容带回家,万没想到周惠敏忽然回到港岛送惊喜给男朋友,撞见倪振和陈法容在周惠敏的床上。
倪振就是这样的人,女人如果想不开,那就别跟他在一起。硬要在一起,最后为这些莺莺燕燕的事闹,那就真是自找麻烦。
陈文坐在周惠敏以前的床边,又想到了周惠敏。
在台北希尔顿的那晚,周惠敏向陈文吐露过心事。
周惠敏不想给刘銮熊那些富豪做玩具,却又想嫁给一个小豪门子弟,在倪振的疯狂追求下,她缴械投降。
其实周惠敏是有问题的。
她的问题便是有那么一些些的又当又立。
她如果不是非要嫁豪门,而是选一个普通人嫁掉,或者是一个名气不大的艺人,总之是名气和财力小于周惠敏,也就没有这些麻烦了。
“大才子,你昨天说过的话,不是骗我的吧?”陈法容身子挪了下坐姿。
“我的目标是要赚大钱,没有闲心骗你这样的小女人。”陈文难得说实话,“怎么,你有决定了?”
“我不晓得自己将来会不会变主意,但就现在来讲,我还是想嫁给阿振。”陈法容脸贴向陈文,在男人嘴唇上吻了一下,“我答应帮你做事,你说过,你会帮我。”
陈文大喜。
陈法容愿意发自内心来帮他,除了可以做局弄臭一群马家子弟,她还将在事实上成为倪振合法妻子,如此一来,倪振没位置再去接回周惠敏了。
陈文摸着陈法容的腰背,微笑承诺:“我不但帮你入倪门,事成之后还会赠送一大笔钱给你,具体数额取决于你做事贡献,钱不会少于五百万港币。”
陈法容这辈子两大心愿,一是求财,二是求嫁豪门,得到陈文的许诺,这女人情绪立刻自内向外被点燃,喘着气,主动亲吻陈文,完全忘记了方才开门时她说过的不在家里跟陈文欢快的话。
陈文一边和陈法容接着吻,脑子里琢磨了下,算了,这都送上门了,别客气了!晚上和谭小环的约会,到时候应该恢复体力了。
两个人,哼哼着,亲着嘴,倒在了陈法容和倪振的大床上。
正当形势朝着暧昧发展,忽然杨起良冲到门口:“老板,门外有人,在掏钥匙!”
陈文大惊。
倪振回来了?
季连发为何没有打来电话示警?
顾不上想太多,先躲一躲。
陈文当然不怕被倪振撞见,他和陈法容还没脱衣服呢,算不上被捉奸。但如果被倪振回家看见陈文和陈法容单独相处,没准倪振当场要发飙,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