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前世经历造成他的性格是残缺的,这一世他正在一点点地补全拼图,但从骨子里,他是个经历过黑暗世界的人。
变态遇到黑暗,这俩人其实挺有共同语言。
前世陈文活了45年10个月,加上这一世的两年两个月,他现在的实际生存年龄整整48年。雷音比陈虎谢友芳小两三岁,今年44、45岁,在陈文的视角,雷音其实跟年龄相近的妹妹差不多。
而且这个妹妹的脑瓜子还有点轴,不怎么精明。
总之,跟雷音这种女人打交道,陈文觉得特轻松,特写意,特有共鸣。
把雷音放在十四条的胡同口,陈文不下车,吩咐司机:“北二外。”
抵达徐晓茜的大学,离上午放学还有大半节课,陈文打听到徐班花上课的教室,找到门口,耐心等。
放学铃声响起。
学生们从教室里走出,陈文截住了徐晓茜。
几个女生盯着陈文看了几眼,想起曾经见过:“哦,你啊,你是那个跟陈文同名的家伙,晓茜老家同学!”
陈文笑道:“嗨,你们好,我他妈荣幸死了,跟大明星同名同姓!”
一群未来的女外交家们,嘻嘻哈哈地笑着,挽着手跑向食堂。
俩人走出教学楼,徐晓茜问:“我说,你难得来我们二外视察一趟,顺便把食堂也考察一下呗。”
陈文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去不去,你们食堂太次了,我请客,咱们下馆子。”
校门外,一个川菜馆子。
菜品味道是麻辣,不如赣菜那种辛辣风格来得凶猛。
辣油入口,徐晓茜的红唇更红艳了,性感得一塌糊涂。
只是陈文今天心事重重,他琢磨江水花的话外音,耐着性子哄徐晓茜:“晓茜你越来越漂亮了,不会是又把二外高级翻译系系花头衔拿到手了吧!”
“少油嘴滑舌!”徐晓茜训斥,“你老实交代,今天来二外找我,是冲我呢,还是冲别的什么。”
江水花找徐晓茜打听过田雨,陈文知道没法说假话,继续哄:“一半是想来看看你,另一半是打听田雨。”
徐晓茜吃了一大口红油猪耳朵:“你们男的没一个好东西,你吃着碗里苏浅浅,瞅着锅里田雨,你说你现在怎么这个样子啊!”
陈文心想,老子碗里哪止苏浅浅啊,连田雨,带江水花她们三个,外加大几十个女孩,全都到碗里来了。
“行啦,就别给我上道德法治课了,我的徐大教授。”陈文给他和徐晓茜又各自加满啤酒,“走一个。”
徐晓茜一仰脖,直接干了,手背擦擦嘴,面无表情说话:“我知道田雨在哪,可我不想告诉你。”
陈文紧盯徐晓茜的俏脸:“田雨家的事,你知道吗?”
徐晓茜说:“知道啊,她爸死缓,再有大半年重审,关键要看能不能还上一百几十万公款。”
陈文说:“田雨还不上这笔钱。”
徐晓茜反问:“你怎么知道她还不上?”
陈文皱眉:“她上哪弄这么大笔钱?”
徐晓茜下巴一扬:“你别管。”
陈文眉头皱得更紧,琢磨了一下,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问道:“我明白了,田雨让你别告诉我!”
徐晓茜轻轻叹气:“你可真是笨死了!”
陈文从战术腰包掏出支票簿,写下一张两百万华夏币的支票,撕下交给徐晓茜:“尽快把钱打给田雨,这钱算我借给她的。”
说完,起身走人。
“哎!陈文!”徐晓茜慌忙喊,“你光喝了酒,一口菜也没吃。”
“不吃了,我还有事。”陈文已经走到楼梯入口。
“哎,你……”徐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