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侍者用推车送来酒食。
陈文打赏小费,侍者施礼告退。
一身红色装的丛山药,红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半高跟深深陷入毛毡里,缓步走到陈文面前,双手抓住男人T恤下摆,一点一点地向上卷。
擦了红口红的嘴唇,轻轻吐字:“你坐了两天牢,两天没有洗澡了,先去洗个澡,我们再吃喝。”
陈文微微一笑,右手拇指食指捏住女人的下巴:“我背上有点痒,你帮我搓搓背,好吗?”
硝烟散尽。
丛山药精疲力竭,趴在床上,被陈文搂抱进怀里。
女人嘴里呢喃:“陈先生啊,你身体真是强悍,难怪可以一次打死10个匪徒!”
陈文的食指在丛山药的腰马上画圈,脑子里在转圈圈,回味一番这熟女方才的上佳表现。
他在思考,为什么丛山药会主动送上门,她有什么诉求。
对吧,三十几岁,五零年代末尾的人,跟陈美棋差不多岁数,能为了爱情吗?
丛山药的脑袋微微仰起:“我渴了,帮我倒杯酒好吗?”
陈文将女人的身体推开,起身下床,将推车拽到床边,又坐回床上,抓起早已被侍者打开塞子的白兰地瓶子,倒了两大杯,递了一杯到丛山药手里。
“来,山药姐,干!”两人关系已经从公事公办变成了情人,陈文对丛山药的私下称呼自然改口。
“陈先……哦,陈小弟,干!”丛山药侧躺着,举杯豪饮。
喝酒姿势不对,酒顺着丛山药的嘴角漏出。
陈文左手伸出,托在丛山药的下巴,接住一些洒落的酒水,又将掌中的白兰地涂抹在女人的山峰上。
丛山药喝光一大杯白兰地,哈哈发出放肆口吻的笑。
笑了好一会,丛山药闭上眼睛:“我困了,搂着我好吗?”
一觉睡到中午。
12点多,两人才醒来。
丛山药穿衣服,背冲着陈文:“帮我系上扣。”
陈文躺靠在床头,伸手系上:“你不帮我找衣服,自己着急穿,你这是要走吗?”
丛山药转过身,凑近亲吻情郎的嘴:“我必须立刻走,我们两个不可以一同走下楼,现在肯定有记者在大堂等候采访你。”
陈文摸着情人的身子:“明天庭审过后,是你来圣淘沙,还是我上你家?”
丛山药离开陈文怀抱,穿她的红色长筒丝袜:“近期我们不要见面,全新加坡媒体现在都在盯你,你下次来狮城再找我。”
陈文翻身抱住丛山药,将男人的起床火焰又宣泄在他的新情人身上。
折腾到一点多钟,丛山药这才重新穿好衣服,在门口扔了个飞吻给情郎,离开了陈文的客房。
陈文一直没机会搞清丛山药的利益诉求,因为记者没给他时间。
他下楼前往餐厅,经过住宿部大堂,立刻看见许多记者扛着摄像器材,吓得赶忙逃回了客房。
打电话到张国容房间一问,果然如丛山药所言,新加坡所有媒体都希望采访陈文。
张国容笑道:“今天整个上午,我都在接受采访,现在轮到你了。”
陈文说道:“接受采访我倒是没意见,可是不想被拍摄脸部画面。”
张国容说:“陈老板放心好了,这点小事交给我。”
两点多,圣淘沙餐厅。
陈文吃着饭,接受了十几家媒体的联合采访,张国容陪同出席,唐赫德踪迹不见。
依照张国容跟他们谈妥的条件,今天的采访只有录音和文字记录,不拍摄录像和照片。
记者提出许多问题,陈文逐一回答。
前半段是询问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