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初没回学校,在家里陪着哥哥,这段时间他也不需要每天去警局,第二天早上,外面响起敲门声,透过猫眼一看,打开门。
她站在门口看着垂着头不说话的人,没有让她进门的打算。
“左绎心,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以往的事,我既往不咎,以后,你也别来找我。”她想博得别人的关注是她的事,但是用她,用她的母亲为她的行为买单,不可以。
左绎心咬着唇看着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对不起,予初,我不是有意的。”她只是口无遮拦,没想到她们真的传了出去。
“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你该知道我的脾气,以后,我们就当不认识,日后再让我听见其他的话,别怪我对你动手。”
家人,母亲,是她最后的底线。
她说完砰的一声关上门,之前的情谊算是一刀断了。
夏长安从房里出来,打了个哈欠,问“方才谁啊?”
“推销的,我给赶跑了。”
刚打算再次敲门的左绎心听到里面的声音,无力垂下,眼底带着不甘和恼恨。
她都亲自来道歉了,还想怎么样?居然这么侮辱她!
不就高中的时候帮了她一个小忙,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似的。
她冷哼一声转身蹬蹬蹬离开。
郭泽深通宵了一整晚,终于找到了钱有为的不在场证明,也发现了一个问题。
钱有为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被第二次传唤。
“你说你从晚上九点到早上四点都在烧烤摊,可是有人看到你十一点的时候离开了半个小时,将近十一点半才回来,被害者的住所距离锡膏市场走路不过十分钟,你怎么解释?”
这次是祝星野亲自审问,钱有为急了,双手撑着桌面,身体微微蜷缩。
“我,我去借钱了。”
张芬那个女人追的紧,他那天酒喝到一半,突然想起一个朋友就住在锡膏市场附近,就去问他借了点钱。
“我说的都是真的,警官你要相信我。”
祝星野抱臂坐在他对面,不知在想什么,“还有呢?那天你去了被害人家里了?”
这件事,他已经让郭泽深查清楚了,关键是后面,他借了钱又去了哪儿?
“我去还钱了。”
他十一点二十到了张芬家,敲了两声,发现门没锁,轻轻的拧开,透过外面的探明灯,一眼就看到躺在血泊中的人,他都快吓尿了,直接逃了。
“那个时候,死者身边还有其他人吗?”
钱有为埋着头,想了很久点点头,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还是能看到一些,那个女人身旁还躺着一个人,他以为是两具尸体。
也就是说,夏长安那个时候就是昏迷的状态。
从审讯室出来后,祝星野靠在阳台,掏了一根烟,下意识抬头看着楼下,他倒是忘了,今日休假,那个人不会来。
周文靠在收银台用无聊打发时间,想到昨天社团的事一阵头疼,还有一个星期,就是跆拳道大赛了,社团这几日竟然没几个人练习,到时候联赛,他们岂不是又要输了。
上次就输给理工那些人,今年他升为社长可不能让同样的事再次发生。
看来过几日,他要向容老板请假了。
哎?他记得,老板娘好像是武术教官,要不问问让她帮着指导一二。
想着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拨号途中又给放下,要是去麻烦老板娘,他会被老板冻死吧?
不管了,先打了再说。
傅柒柒睡了个午觉,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半,睡眼朦胧的睁开揉了揉眼,身旁的人比她睡得还熟,她将腰间的手悄悄挪开,坐起身从他身上爬到床边。
还没爬过去,容卿翻了个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上,缓缓睁开眼,“柒柒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