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方泽,若是方泽听到这个消息仍然无动于衷,那她不知如何是好了。
方泽明显一愣,转瞬又平静地问道“怎么死的?”
“与你和大师兄都有些关系……他因为听到有人传你为了得到小师妹,就设计陷害大师兄,所以与人起了冲突,被人杀了……”
“对头是谁?”方泽语气越来越冷,不自觉手上用力将茶几都捏下来一角。
“五虎断刀门。不过解帮主已经带领丐帮已经将其剿灭了……”
“五虎短刀门掌门张百世是震山子记名弟子,震山子教徒无方,怎不见他来请罪?盈盈,你去传我盟主令旗,令守诚尽起五岳派精锐将震山子擒来听候发落。”
任盈盈、曲非烟、仪琳三女闻言无不面面相觑,只觉得一股陌生感扑面而来。曲非烟甚至有些恍惚,第一次对着方泽喊道“泽哥,当年左冷禅行事也是如你这般跋扈,你忘了当年你为了救我和刘爷爷一家几乎丧命吗?”
方泽表情越来越冷,冷哼一声道“当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所以我只能任人宰割,如今大势在我,自然顺昌逆亡!”
曲非烟如坠冰窟,她完全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方泽口里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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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琳低头不住诵经。
任盈盈直视方泽,似乎想要从他眼中看出什么。她正邪之念甚淡,方泽要她正,她可以做江湖上人人称颂的女侠,方泽若是邪,那她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
但她知道这话不是出自方泽本心,当即有些不满地说道“泽哥,我们夫妻一体,你何必故意说这些话来惹非非担忧?”
方泽抚了抚曲非烟的头以示歉意,喟然长叹道“成大器本事不济,却嫉恶如仇,甚至还得罪过我,在岳阳城里吐我一身唾沫。可我偏偏觉得,要是这个江湖少了这样的人就会黯然失色。我是真想任性一回,将震山子擒回来教训一顿,看看他教的什么狗屁徒弟!”
他话一说完,身上那冰冷的气息顷刻消尽。曲非烟当即破涕为笑,依偎在方泽怀里。
任盈盈却仍然有些担忧方泽,试探着问道“泽哥,若是这大侠当得实在太累,不如我们归隐山林吧!”
方泽长身而起,坚定地说道“陆离大仇未报,现在还不是隐退的时候。
对了盈盈,我师傅有没有消息?”
任盈盈摇了摇头,“即使我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京城那边也没有丝毫动静。岳先生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
方泽喃喃自语道“不应该呀?按理说师傅即便不在朝廷任职,也不该如此悄无声息才是呀?”
方泽摩挲着有些胡茬的下巴,在小院中踱来踱去,陷入沉思之中。
“当真没有岳先生的消息,皇帝现在最信重的是一个叫做严嵩的老倌,把那些个官儿收拾得叫一个惨……”
“严嵩吗?”方泽对于嘉靖朝的这个首辅还是有所耳闻的。只是他不关心这些,所以听过就算。他现在有许多不解之处,急切地想要向岳不群请教。只是岳不群音讯全无,让他失落不已。
有些事情想不通,方泽索性懒得去想。他返身入屋内,穿戴整齐。然后将手一招,钉入院墙的长剑便回到了手中。
方泽振奋精神,一扫颓态,朗声吩咐道“盈盈,你传掌门之令要守诚安营扎寨,不要冒进;仪琳,取我盟主令旗、印信,安排平之通知各派,尽起精锐,前来听候调遣……昆仑派那里,务必要震山子亲自出马;非非,你来磨墨,我要写信……”
…………
“我啐你三口,你掼我一跤,我们扯平了。”
成大器言犹在耳。
山顶上白衣飘飘,方泽寒暑不侵,今日却感觉这春风有些刺骨的寒冷。
“盈盈,奏一曲笑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