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左点的章鱼刺身很大,而且非常鲜活。不知道是不是服务员故意报复解左,端上盘的章鱼是整只的并没有被切碎。
解左拿着刀叉左右比了半天,始终找不到下刀的时机。
不服输的解左眼神犀利了起来,索性把刀叉一放抓起章鱼来就往自己嘴里塞。
大个的章鱼也不甘示弱,把触须张开,触须上的吸盘紧紧吸住解左的脸,解左奋力的往下扯但是没有扯下来。
对面的祁竹和餐厅里的其他人目瞪口呆看着这场“人鱼大战”。
解左一个翻身滚在地上,用头“咣咣”的撞地板,章鱼躲开解左额头部位,主要在脸上的下半段发力,腾出的触手“啪啪”的扇解左的脸。
“你这邪恶的旧日支配者,勇敢的解左不会屈服。”解左嘴里还在大喊,然后满地打滚,撞翻了餐厅里的好多张桌子。祁竹连忙几口扒完眼前的饭,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章鱼把它甩在桌子上。
解左躺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谢谢你,你真是正义的好伙伴。”解左给祁竹竖立一个大拇指。
“先生……您……”侍者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狼狈的场景。
“哈,没什么,这对我来说是小意思。”解左立马站起身来,然后一指还在桌上悠闲的爬来爬去的章鱼“你们给我好好养着它,下次来了大爷我还点它。”
侍者的点点头,不知道怎么回应。
祁竹尴尬的捂住脸,支付了饭钱并给其他客人道了歉,客人们倒是很客气。因为并不是每次吃饭,都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中场节目”的。
反观解左像是一个大胜的骑士一样,趾高气昂的走出去。
“你刚才说什么?”走在大街上,解左问旁边的祁竹。
祁竹的尴尬癌刚刚有所缓解,听到解左的问话只好再重复一遍“巴别塔的人想要找你。”
“哦。”
“没了?”
“还能有什么,我又不知道他们在那?”
祁竹听后也感觉有道理,两人无所事事的在大街上闲逛,看着眼前汽车和马车抢道,看着一个肥胖中年人随手丢弃的热狗被五六个身无寸缕的流浪汉抢夺。看着短短时间发生的三起抢劫案,和一起当街的“团战”。解左突然想开口说些什么,转身对祁竹说“此情此景,我想赋诗一首……”
祁竹一愣随口道“那你赋吧。”
“啊——小偷遍地走,强盗多如狗……”还没等解左赋完一辆黑色面包车,一声急刹挡在两人的面前。
从车上下来好几个黑衣人大汉,几个黑衣人二话不说把解左和祁竹头上套上黑布袋,压到车上。
这次祁竹并没有反抗,非常的顺从。
解左在心里暗自侥幸——因为自己后两句诗根本没想好,自己说不出来岂不是丢人了。
车开了一段时间,一直表现淡定的解左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是不是被绑架了!
“救命啊——”解左突然高呼,把旁边的黑衣人吓了一跳。
“你喊什么?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一个黑衣人厉声说。
“破喉咙,破喉咙……”喊着喊着解左又突然笑了起来。
黑衣人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没啥就是感觉这个梗,太老了。”
黑衣人彻底懵了,决定不去理会解左。
“你是要把我们带去那啊?”解左蒙着黑布问。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哦,”解左不再说话,然后开始唱曲“我在马路边,捡到三十元,把它偷偷揣进我的兜里面,别人没发现我又捡了钱,我对旁边傻子说了声,嘿嘿笨蛋。”
“嗯?”坐在解左旁边的黑衣人一脸郁闷。
车在解左“愉快”的歌声中一路前行,绑架的人比被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