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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释伽阑静静地看着供觉旃殊,供觉旃殊只能破釜沉舟道:
“还有……还有就是医神检查后说……说娘娘如今尚未有月事,只怕几日后的大婚,您们就……就不能圆房了……”
让从未经人事的大小伙子,这么直白地说女子的月事,实在是把供觉旃殊为难到了。
然而,净释伽阑听完,神色仍旧平静,只是眉间微微蹙起。
供觉旃殊认得净释伽阑这个表情,是在无声地质疑,于是立刻解释道:
“当时听完医神这话,屏风外的净释摩诃当即便急了,不相信女子十六岁,居然还未来月事。
但是医神说,每个人的身体状况都不同,娘娘这种情况并不少见,并不是身子有什么问题,请尊上放心。”
净释伽阑对这消息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问道:
“医神可还说了什么?”
供觉旃殊想了想,道:
“医神可能看出,净释摩诃着急让娘娘为您诞下储尊,还特地嘱咐说,若是女子未来月事,便强做人妻,对女子的身体损害极大不说,根本就无法受孕。
净释摩诃当时脸色难看极了,但也先应下来了,还让医神开了几味对女子大补的药。”
说到这里,供觉旃殊忍不住轻松道:
“如果娘娘一时半会怀不上储尊,那于您、于娘娘、于圣殿,都还有段平静日子。”
供觉旃殊知道,等婉妍一生下储尊,那孩子必然会被净释摩诃夺走。
届时,净释摩诃有了新的傀儡,便不会再忍耐净释伽阑,必然会发动总攻。
而婉妍已经生下了储尊,对净释摩诃也没了利用价值,净释摩诃定是不会再留着她,必会千方百计置她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