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杰抬手不顾荆棘刺扎身,抬手拨开荆棘丛,小心折下几根荆棘刺,捧在手心,忧心忡忡回头望去。
只见司南安眉头拧作一团,抱起霁南葵快步朝自己奔来,
“小阿杰!”司南安牙关一凝,暗压怒火,一字一顿冲小阿杰高声唤去。
“来了来了,神使大人,待会可能有些痛,您得忍着些。”小阿杰挤出荆棘丛,冲霁南葵二人奔去。
余晖夕阳之光,撒在三人衣衫处,格外金灿,二人映着夕阳皆急切快步想与对方交汇。
只见司南安将霁南葵小心放下,抬手抚了她的额头,原本凉薄不惊的双眸似乎闪过一丝柔意,似乎是在关切着她。
此时司南安的手已然通红,方才太过着急竟忘了小阿杰的警告,月牙泉水旁人不触之,而他方才抱起霁南葵的一瞬,双手便沾染上了月牙泉水。
只见他强忍着痛意,面作平静,假装无事发生的模样,眉头紧锁,望着霁南葵陷入了沉思,他不语,只是目光轻柔的看着她,仿佛如一汪暖泉涌入了寒海般,寒凉中夹杂着一丝暖意。
“南安”霁南葵起口声音有些颤抖,她也慌了神,方才见司南安中月牙泉之毒后如此痛苦的神情,没曾想下一个便是她。
小阿杰甚是自责,方才一不留神扭身竟撞到了身后背对他的霁南葵,本就装满得快要溢出的月牙泉水,二人一撞,便撒了她半身。
忽然霁南葵垂眸,瞟见司南安藏在背后的手,一把便抓起他的手,惊声埋怨半分“南安,你的手!”
司南安怔了怔一瞬抽回,支吾不安“无无事。许是方才那毒还未解完。”
霁南葵若不是看着司南安止不住颤抖的衣衫,或许还真就被司南安的糊弄了过去,她也不傻,当即面露严肃“南安,你莫要骗我,小阿杰,快些,替他解毒!”
小阿杰面色一顿,垂眉看了眼掌心处不到五根的荆棘刺,一边忧心金诡神使的性命,一边又是金诡神使下达的命令,而金诡神使的命令他不得不从。
他纠结不已,眉头紧拧,看着二人也是干着急。
“那那就先替公子解,神使大人你可得坚持住了,待会触水之地便会如同火灼般,先是红肿,片刻后便如同万蛊噬体般钻心的疼。”
说罢,小阿杰便掀起了司南安的衣袖,顿时神色一凝,直接吓得一怔。
只见司南安整个手臂通红不已,虽面色不惊,可双臂却止不住颤抖,手臂上的青筋逐渐隆起。
小阿杰几乎毫不犹豫捏起荆棘刺一头,刺向了司南安的右臂,顺势再扯下一角衣衫布,将司南安的手臂给缠了三圈,再一看此时的司南安额上密汗频频,紧咬牙关,疼得已然浸湿了内衫。
连同着左臂一并处理,此时的司南安蜷缩在沙地之上,全身痉挛不已。
小阿杰长舒一口气,转眸看向霁南葵,谁知霁南葵的反应,令他不由吃惊“神使大人,您您为何?”
霁南葵有些不明所以的,垂眸拎起衣衫左瞧右看,“怎的了?”
“您为何未受月牙泉毒侵体影响?您有所不知啊,旁人若是中了月牙泉毒,可没人能坚持过半盏茶啊,半盏茶内必毒发。可是您为何见状如常。”小阿杰有些难以置信,左瞧右看扒拉着霁南葵。
“可能是因为,如今我身为金诡神使的原由吧。”霁南葵自己也是似信非信的说服着自己。
小阿杰噘着嘴,沉默良久若有所思“嗯大概也许就是吧,小阿杰年岁甚小,所知所晓也多是片面,届时待我询问一番金诡智老大人,说不定能解惑。”
南安霁南葵心头凝在一团,看着倒在地上抽痛不已的司南安,甚是觉着心头憋得慌,小阿杰已替他解了毒,而她当下也只能爱莫能助的静观其变了。
“小阿杰,若是南安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问。”霁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