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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心里话,执权万不可做玉碎之想。东瀛武士个个豪杰,本王甚是佩服!若一战死光了,却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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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权要早做打算啊,别等元人攻岛之时,再寻后路可就晚了!”
气的北条时宗想撕了赵维的嘴,特么这还没打呢,就给我听丧气话。
但由此北条时宗也笃定了一些东西,那就是:这个混蛋肯定隐瞒了什么。尤其是在夸夸其谈之时,多次提到什么年便可反攻。
这让北条时宗更加的摸不着头脑。
大宋到底在哪?哪能让他们年就可反攻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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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大宋二王收拾行装,定下明日便离开东瀛南下大宋的行程。
这让北条时宗更加的措手不及,完全没想到赵维会这么快就走。
看来,大宋于东瀛借地之事,完全是他一厢情愿,人家并无此意。
当夜,赵维、赵晔正于馆驿歇息,只等明日启程。结果,却有侍卫通传,圆觉寺法尊正念禅师来访。
赵维出门迎接,把正念请入内室。
“大师深夜前来,小王怎担待得起?”
正念摆手,老目苦楚,“皆是丧家之犬,异乡短聚竟又要分别,贫僧来送送殿下!”
赵维一听,苦从心生,意落下泪来,“大师...保重!”
“殿下也请珍重!此去元地,皆是灾凶,亦不知可有再见之日。”
赵维咬牙点头,“一定有的,且时日不远!”
“唉!”正念长叹,“却是难说。就算殿下福泽深厚,岁至千古,贫僧怕也......”
“不会的。”赵维含泪摇头,“大师红光满面,必长命百岁。”
正念摇头,“可是...元人不许啊!”老目深邃,“元朝举大军袭来,时宗执权纵有不世之才,也难抵挡。到时,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说到这,正念显然动了真情,向赵维一拜,“贫僧...先与宁王道别了。”
“大师!”赵维真哭了,“大师,使不得啊!”
“......”
“......”
二人相对无言,如忘年之交,又情深似海。
对视良久。
“不行!”赵维悍然摇头,“大师一代法尊圣德,怎可殒命于此?”
正念苦笑,“不可...又能如何?如今中原尽失,东瀛也眼看不保,已无贫僧栖身之所了啊!”
“有!!还有!”赵维脱口而出,显然做出决定,却是极是艰难。
“事已至此,维若再有隐瞒,当真是禽兽不如,辜负了大师盛情啊!尚有生地!”
说着话,自怀出掏出一份锦书来。
正念老目圆瞪,震惊莫明,“宁王这是何意?”
赵维也不废话,展开锦书,却是一张地图。
“大师且看。”
指着地图,“这里是东瀛,沿东瀛向北便是无尽海岛。直航三千里,转而向东,不月便又可遇海岛无数。沿岛东行,至大陆而歇,便是...扶桑!”
“扶桑!?”正念惊的一声尖叫,“大宋寻得扶桑宝国了!?”
“正是!”
赵维眼神狂热,指着后世阿拉斯加到加拿大那一片激动道:“大师没想到吧?横穿大洋之后,还有一片陆地。疆域万万里,只有少量原住土人,弱中原百倍不止。”
“其虽也有寒冷,但不似东瀛苦寒。地肥物美,林木万顷,金银宝矿遍布山河,乃似天府也!”
“危难之时,大师可与弟子乘舟远航至此生根,何需与东瀛人一同赴死?”
“且于此宝地安享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