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了莱加,却是赵与珞沉吟了一会儿,把赵维叫到了一边。
“莱加想留下,也不是不可以!”
“嗯?”赵维一怔。
不等他说话,只闻赵与珞继续道:“你先别急,听为父说完。”
“都留下,自然是不可能,但是可以留下一部分,西雅图还是有一些冬服储备的,可以派上用场。”
赵维不解,“为什么?他想打仗,有得是机会。别忘了,还有库斯科人,还有伊尔汗国没解决。只要莱加愿意出战,我是肯定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赵与珞,“这就不是机会不机的问题。小子,你要知道,咱们现在的地盘太大了,大到为父都不敢想。要怎么治理啊?”
“所以,为父的意思是,可以让莱加留下一部分玛雅人做为换防。一到两年,再换下一批!”
“包括北方的托尔特克、莫西干等等殷人部落,也不能原来在哪儿就在哪儿成军。”
“最好还是南北通调,打乱重组,北方殷人也可以去南方驻防嘛!”
“不但利于治理,对南北方士兵相互适应环境也有帮助,不是吗?”
赵维沉吟了起来,原来亲爹想到的是这一层关系。
这已经不是玛雅人要练兵的问题了,而是从全局统筹的角度来重新管理大宋军队。
“有道理,还是亲爹有本事!”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赵维先拍为敬。
赵与珞则是笑呵呵的瞪了他一眼,“臭小子,少拿好听的忽悠你爹!”
“倒是你,这一仗打的漂亮,为父自问不如!”
得,父子俩来了一波互吹。
等到嘀咕完,赵维马上变了个脸色,同意了莱加留下的请求。
只不过,不能全留下,三十万人分出十万留守新都,剩下二十万回新崖山。三年为期,三年之后,再派十万来换防。
莱加自是高兴,主要是能让他自己留在北方就行。
敲定各务,赵维便率领大军回返西雅图,再由那里乘船返航。
来时,是父子同出,走时又要天各一方。
大军开拔那天,赵与珞来送混蛋儿,不由唏嘘,“还说带王瑜来见为父,顺道在此偷得几天闲暇.,可偏偏又出征到此。”
赵与珞显然有些老气了,长叹一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赵维也知道这回又把老爹晃点了,赔笑道:“也快了吧!小鱼儿这回怀不上,算着日子,赢儿也快三岁了,回头把他接过来给亲爹把玩。”
“呸!”赵与珞皱眉,“这叫什么话?”
“警告你,不可打赢儿的主意!孩子还小,经不起海上颠簸,要是出什么岔子,我饶不了你!”
“行行行!”这事儿赵维得听爹的,也不坚持,眼珠一转,“爹,我琢磨着吧....”
赵与珞,“你琢磨什么?”
赵维,“抱孙子这事儿,现在看有点不靠谱了。要不,你老先给我弄个弟弟什么的凑个数儿?”
赵与珞一怔,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却是赵维嬉皮笑脸的道:“咱都给你物色好了,汉人里身份地位、长相年龄配得上我爹的确实没了。”
“不过,兰琴的那个大祭司阿桑您知道吧?我看她行!老姑娘了,长的也不错,我不介意叫她后妈。”
“您看怎么样?只要您老点头,剩下的我来办。”
“你......”赵与珞登时老脸通红,半晌才反应过来,抬腿就踹,“你个孽障!!找死!”
“啊!”赵维大笑跑开,上马就跑。
多少年没挨过亲爹的打了,用老话说这叫:皮紧了。
.....
辞别赵与珞,赵维领军向西雅图而去,路上走了一个月。
果然如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