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想不站上一方立场也是不行的。”
“等到那时,便是总攻之号,相公们会冲阵在前,你们从旁策应便是。”
“但是!”一个转折,“还是那句话,前期朦胧之时,主要还是靠你们引导民众,左右事态!”
“明白了!”吕洪生重重点头,把张简之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张简之见再无遗漏,便让沈福海送他出府了。
等到沈福海回到后院,见张简之坐着没动,不由心生好奇。
“相爷真的一点余地都不留?这么大的事儿,就全告诉他了?”
张简之抬起眼来,“怕什么?”
沈福海,“吕洪生这人,看上去好像不聪明,可其实真不是个草包。相爷的话,他未必全信,万一.....”
“万一他心生疑虑,把这事儿捅出去,那后天的宴席,相爷岂不是为难了?”
“呵呵。”张简之嘴角拉起一条弧度,“他是一定会捅出去的。”
正在沈福海更加不解之时,张师父已然起身,“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不用管那么多,依计而行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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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独自一人往吕府走的吕洪生确实有一个疑问。
好吧,他倒不是不信张简之让他谋后而动,先聚拢同好的办法。
事实正好相反,吕洪生是太相信张相公这条谋后而动了。相信到,觉得太对了,都不像是张简之应该提出来的。
别忘了,张简之再怎么说也是宁王的老师,之前他对宁王是什么态度不用多说,傻子都看得出来。
怎么说变就变了?
教改之方确实有反天之势,可是他这个当老师的怎么这么狠?一点余地都不留的吗?
带着这样的疑虑,吕洪生回到吕府。
但他并没有回自己的寝居所在,而是叫起了门房仆役,让其去后宅把兄长吕师留叫起来。
吕师留是吕洪生族叔吕文德的第五子,洪生的五兄长。如今已年过四十,在台谏出御史之职。
严格义意上说,他才是吕家最有话语权的那位。
只不过,吕家的情况非常复杂,可以说是忠奸混杂,毁于参半。
上一代人吕家四兄弟、吕文焕、吕文德、吕文福、吕文信。
吕文焕自不用说,受朝廷重托固守襄阳,最后投降元人,一世英明算是毁于一旦。
吕文德虽然没投元,但也好不到哪去,因为受大奸贾似道牵连,也位列奸佞。
两个兄长都不怎么样,可是两个弟弟却都是好样的。
吕文福、吕文信皆战死在抗元的战场之上,为吕家保全了名声。
而他们这一代,就更复杂了。
吕文福、吕文信在大哥投元的时候义愤填膺,把吕文焕隔空骂了个够。又为了与这个侮辱门风的兄长划清界限,把后代的名字都改了,吕洪生原本叫吕师生,后改了洪生。
而吕文焕的儿子吕师圣,吕文德的长子、次子、三子、四子:师望、师夔、师龙、师道,也都先后投降了元朝。
唯独到吕师留这里,没有追随伯父的脚步,依旧效忠大宋。
但是兄长都投了元,吕师留不得不低调起来,平时很少管家里的事,在朝中也是能不多言,就不多言。
吕洪生让仆役去叫五哥起来,也是觉得事出突然,又关系重大,不得不让他来帮着拿主意了。
过了一刻多钟,兄弟二人于前厅碰面。
吕师留披着袍子,眉头不展,“有事儿?”
吕洪生点头,“出大事儿了!”
吕师留心头一颤,不动生色的坐了下来,“说吧!”
于是,吕洪生把张简之找他,还有在张府后宅说的那些话,复述给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