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说笑了,您身份高贵,妾身自然是不敢对您,更不敢对高阳长公主无礼。”她想了想还是缓声开口。
浣碧长得不算是绝美,但是也算是小巧玲珑,听的沈缘这么说,那脸上便瞬间上了高傲。
“怎么不敢?祁夫人方才对方夫人和方小姐的态度可是不一般的,拿着诰命之身压着方夫人和方小姐。怎的,若不是换成了本郡主,祁夫人难不成还有一些考量。“浣碧高傲的抬着头,那脸上写满了讽刺。
沈缘一听浣碧这么说马上接口道“若是郡主非这么说,妾身自然也是无力说些什么的。“她心中有一些气愤但是却不能说。
方夫人就站在一侧,见沈缘这吃瘪的模样对着浣碧就是露出了讨好的笑意,那浣碧应当与方夫人是有些联系的,见她笑也是淡淡的对她点着头。
沈缘和祁氏自然是看在眼里。
无忧见沈缘吃了憋,那眉头一皱拉了一把沈缘,声音稚嫩“祖母,忧儿累了,忧儿想睡着了,祖母带着忧儿去睡觉吧。“她拉着沈缘作势往外走。
沈缘看出来无忧不想惹事,便拉着她往里走,哪道还没有走两步,便听得身后传来了调笑声“今儿早毕竟晦气,在进京的路上看到了平贺将军将自己的夫人和女儿赶下了车,听说还是正房和嫡女。方才本郡主想了一想,这平贺将军的正房不正是祁丞相的嫡女吗?不仅如此,本郡主还听说过一些传闻,意思大约是说,平贺将军府的正房夫人,不受宠且不算,那在府中生不出儿子只剩下了一名嫡小姐,这嫡小姐是个病秧子,终日养在那偏院的深闺里,如今想来已有十几年了呢。“她暗戳戳的将目光从祁氏的身上看到了无忧的身上。
周围的人听了那笑的是一个花开满脸。
方犹若站在那一侧,听到浣碧讲完讽笑着附和“原来是被赶下了马车,而且还身着重病,真是晦气。“
沈缘这下是真的气着了,甩着袖子就要上前开骂,还未等人上前便听得身后的无忧传来了冰冷的笑声。
“哼,哪不道南阳长公主的小郡主是个话唠子,还是一个喜欢到处说嘴短的东西。“无忧慢慢的将披风褪下,那倾城的脸庞立刻露了出来。
若比起这院子里的夫人小姐们,那无忧的容颜绝对是她们无法去比拟的,且不说幼年时就已经如此赛过天人之姿,且说那及笄之后想罢更是世间仅有。
方犹若连带着浣碧众人看的满心妒忌。
怎会有如此之小就已经美成这般的女子。
浣碧见她说的话如此难听,当下便从那亭子处站了起来“贱蹄子,你可知本郡主是谁,来人,掌嘴!“
两三句还没有开始,她便要掌嘴,无忧站在那处,脸色越来越寒。
喋赤一身劲衣,二话不说便站到了无忧等人身前,待到那一侧的丫鬟气冲冲的过来,她脚一台冲着那人就是踢了过去,霎时那丫鬟便被踢得连续翻了好几个跟头。
“啊!来人,给本郡主打!“浣碧急了眼,那二话不说招呼着身边的人上前就要打人,那下四周瞬间便乱了。
叁公公一看要打起来了赶紧高声道“哎呦,小郡主哟,您快些住手,这要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要不得呀。“
“滚,再说,本郡主连你都打!“叁公公扯着拂尘到她面前,这浣碧怒横惯了,冲着叁公公就是大叫。
沈缘站在无忧身边,从那身上要掏出圣旨,无忧却摇头“您莫掏了,您拿了也是不管用的,当今的皇上宠爱高阳长公主是注定的。“说罢她站在了喋赤身边看了一眼她。
大约是接到了无忧的眼神,喋赤身子一正,从身上掏出了一张写有龙的令牌。
“见到此牌犹如见到皇上!尔等还不速速下跪!“喋赤将嗓子一清,瞬间周下便停下了吵闹和动作,叁公公赶紧扭头,见着喋赤手中的牌子吓得立马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