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了几分胜算了!”刘仲武客气道。
“刘帅谬赞了,咱哪里敢当!”童贯心里很受用,“咱倒是听闻说刘帅将门多出虎子,尤其听说尊家有一位公子自小跟随在刘帅身边,在军营里长大,不仅胆大心细而且还喜读兵书战策,武艺超群,屡立战功,而今已经成为西北家喻户晓的勇将,据说在西夏那边公子的声名也很响亮,可谓‘威名远播,四方云动’啊!如今连官家都知道了,咱对这位公子也是仰慕得紧,不知是不是眼前这位公子?”
童贯指着一身虎气的刘锡,刘仲武一听官家都已晓得,心里自然非常高兴,忙谦逊道“看公公说的,犬子薄有虚名,不值一提!是三子錡儿!”
刘仲武指了指刘錡,童贯以惊奇的眼光打量了一下刘錡,觉其人文雅内敛,端默恭肃,恂恂若儒者,于是大摇其头道“刘帅莫戏弄咱,这位公子倒像是个儒生!”
刘仲武看着微笑的刘錡,慨言道“也罢,既然公公不信,那待咱们酒足饭饱以后,就让公公到我西军大营巡视一番,顺便也见识一下我这錡儿的小手段!”
此时刘仲武听到侄子们在窃笑,还低声说什么“公公不是看着也不像宫里当差的吗”,便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刘仲武此人半生戎马,早已是不怒自威,所以这一瞪自然有如军令一般令行禁止。
“好,一言为定!”童贯举杯道。
约摸一个时辰以后,童贯在同桌人的簇拥下乘坐车马来到了城外的西军某大营,西军果然不愧是全国最精锐、最善战的部队,将士个个龙腾虎跃、筋骨强健,与京城的那些花拳绣腿截然不同,加之刘仲武治军严明,军营里给人一种奋发向上、有条不紊之感,童贯看后喜不自胜。
待童贯草草巡视过后,刘仲武便带着童贯来到了一个靶场,他们的旁边挂着一个装满了水的木桶。
刘仲武示意的刘錡道“錡儿,那就给童公公露一手吧!”
“好的,那孩儿就献丑了!”刘錡向刘仲武和童贯一拱手。
在刘錡拿着一张弓箭退往百步外的时候,那走路的姿态稳健而挺直,步履从容有度,加上其长身短袍,似有一种顶天立地的气势,一看便知乃是受过反复锻炼的武人,看其背影倒丝毫没有了儒者之气,童贯不得不先信了几分刘仲武的话。
刘仲武引领着童贯看了一下那个木桶,是一只完好无损的木桶,然后他们便躲到了一边去。待刘錡站定,刘仲武一个手势,刘錡便引弓搭箭,只听嗖的一声,一支飞箭便射中了木桶,但是水并没有流出来。刘仲武走过去拔出了箭,然后水就开始汩汩地流淌出来。刘仲武躲开后又做了一个手势,于是又一支飞箭从刘錡的弓弦上射了过来,不偏不倚地正好射中了刚才木桶上漏水的那个地方,这一下水就完全不再流淌了!
童贯走近木桶,仔细看了一下,不由惊呼道“哎呀,三公子果真是神技啊,看来那位威名西夏的刘家公子还真是这位‘儒生’了,呵呵!咱真是有眼无珠啊!”
刘仲武得意地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道“不才的这个儿子啊,平日里除了练习武艺,就是在屋子里读书,带兵时也整日泡在军营,不像那些孩子,平日里喜欢斗鸡走狗、到处胡混!说实话,不才对他可是寄寓了厚望,将来刘家支撑起来,恐怕还得靠他呢!”
童贯眼看刘錡已经走近了,英风凛凛的,忽而不觉得他像儒者了,忙承诺道“难得,难得!他日三公子若是在平夏战场再立大功,咱必定到官家面前亲自为公子请功!”
刘錡已经走近了,刘仲武示意他“还不快谢谢公公!”
“谢公公赏识!”刘錡作了一揖。
童贯再次仔细打量了一下刘錡,忽而想到一件要紧事,忙对刘仲武道“哎呀,三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咱是越看越喜欢,恕咱冒昧,不知三公子婚配否?”
刘仲武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