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这刘知府可不是好惹的人,即便他们其中某些人有点钱,或是有点权势,他们也不想去招惹刘知府。
毕竟刘知府可算是地头蛇吧,还是有权利的地头蛇,谁还去惹。
刘知府到了客栈,便下了马来。
先前跟李明德交过手的随从便走到前头领路。
一行人直径进了客栈。
刘知府进了客栈,便见到一袭白衣的李明德,玉冠束发,发此刻他悠闲地喝着茶,整个显得很淡定,举手投足间透着非凡的贵气。刘知府不由一惊,此人的一身穿着已经暴露他的身份,非富即贵。
随从见到了李明德,便大声喊出来。
“老爷,就是他伤了少爷。”
刘知府一惊,双眸变得深沉,他没有立即上前捉拿李明德,而是在门口迟疑了一会,此人一副贵气相,若是抓他,自己会惹得来了麻烦吗?他在心里思量着,不过仅片刻时间他便想清楚了,即便他是富贵人家又如何,这天子犯法还和庶民同罪,何况他伤了亮儿,不管什么理由,自己身为知府都有理由抓他。
掌柜的见到刘知府就犹如老鼠见到猫一样的,已经躲起来了,不敢出来见。
“上,将此人捉拿回府。”
几个随从便立即围住李明德,想要捉他。
李明德不慌不忙地放下茶盏,一双明亮如星星的眼眸不由微微一眯,冷冷看向刘知府,淡淡问道。
“我犯了何事,刘知府要捉我。”
他的语气非常渗人。
刘知府不禁打了一个哆嗦,不过这个时候他觉得不是同人将道理的时候,而是拿人,他嘲弄地看了李明德一眼。
“本官抓你,自然有本官的理由,难道还需要本官明说吗?”
李明德优雅地站了起来。
“一我没强抢民女,没有杀人放火,更没奸淫掳掠,二没有作奸犯科,更没有作恶,刘知府凭什么抓我。难道我教育一下登徒浪子,也算犯法吗?”
刘知府气得心口疼,他一张黑了下来,沉声道。
“登徒浪子,谁是登徒浪子,我儿是登徒浪子吗?即便我儿是登徒浪子,那也是本官来教训,轮不到你来草菅人命,你将我儿半条命,你还能在此言辞凿凿,看来读了书的人就是高傲,在你眼里人命犹如草芥。”
“哈哈……”李明德大笑“好一个颠倒黑白的刘知府,好一个能言善辩的刘知府。若不是今日我亲眼所见,我还真以为刘亮有多么可怜呢。一左一口我儿,右一口我儿,说的贼可怜,可是儿作恶多端,你怎么不管,反而来抓我,这还有天理?”
刘知府早就知道刘亮的风流韵事,但是在外人面前,他从来不提,也不许让人提,此刻李明德提到了刘亮作恶的事,他一时气急,心里也有些怕,不管怎么样今日都要封住此人的嘴,所以他拿出官威,一脸愤怒地骂道。
“哪里来的刁抿,如此胆大妄为,诬陷我儿,还打伤我儿,你这种人,本官不捉你,那还有王法嘛!”他大袖一挥,一副大义凛凛,争气十足的样子。
“你这狂徒,今日本官不收拾你,往后还更加无法无天。来人将他给本官抓起来。”
几个人已经准备抓李明德。
李明德面色一暗,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极致寒冷的笑意。
“我看谁敢。”
“有什么不敢,你伤人。今日本官绝对不会饶你,上,不管用什么手段,今日将这狂徒抓回去。”
“刘知府,我本想给你一次改过自新得机会,看来,你是不用改过自新了。”
“呵,你这黄毛小子还给本官改过自新的机会,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即便本官有错,你也见不到本官改过自新的机会了。”
狂妄至极。
李明德觉得这刘知府真是无可救药了,终于知道为什么刘亮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