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
“那我定会还俗娶你。”番薯笑着道。
“你这胖和尚,还真是有趣。”这人道“可惜了,我是个男人。”
“对,这世上很多事情,就是这么坑。”番薯说道“你生得这么漂亮,偏偏是个男人。其实你是男人也无所谓,可偏偏我虽喜欢美人,却又没有龙阳之好。”
“我也没有。”这人道。
“那个二世祖,你认识?”番薯道“他说你是他大哥。”
这人看了看袁雄“似是有些印象,却记不太住。”
“那二世祖,也生得标志。”番薯道“故而我甚至觉得,他是你的同好。”
“若是长得标志就是同好。”这人道“那你定然没啥机会了。”
“你也莫要将我丑这事情说得如此直白嘛”番薯道了一声。
“生得或俊或丑,皆是父母所赐。”这人淡淡说了一句。
“是,我有时也很感谢我父母,在给我如此俊美的容貌同时,给了我这张骗人的嘴,把握自己都骗了。”番薯嬉笑着。
“你这人也好生奇怪,一会说自己丑一会说自己俊的。”
“佛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番薯道“既然色相皆空,那我自然,既是俊的,也是丑的。”
“说得不错。”这人道“那不知,大师今日坐在此处,为何事啊?”
“只为见一见那南岭剑首。”番薯道。
“你为何想见他?”这人继续问。
“当世前五的青年高手,第一和第三在京城,第二在冀北,第五在蜀中,唯独这第四,在南方。”番薯道“江湖之人多如过江之鲫,要想出头,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挑战一个成名高手。所以我也想看看你的剑,想试试看,能不能赢了你这个,而立之下的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