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擦屁股,应付太皇太后、太后和一干朝臣们的质询呢!”
夏后瞪着他,嘴巴张了张,半晌才发出声来,
“你……你怎么在这里?”
朱厚照瞪了她一眼,
“我不在这里在哪里?不是朕给你们弄得船,你看看这大冬天的有谁肯带着你们南下广州!”
“你……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朱厚照闻言叹气,
“皇后,朕好歹是一国之君,手下旁的不说,就是锦衣卫在手,想查甚么查不出来,你问这话不是置疑朕,是置疑牟指挥使了!”
锦衣卫若连这个都做不到,那还有甚么脸帮着皇帝纠察百官啊?
一个个老实回家种田吧!
朱厚照叹了口气,又亲了儿子一口,
“唉……皇后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跑了,朕为了给你遮掩只得也跑去了西苑,又让锦衣卫把守宫门不许人进出,谁来了都不成,如此这般……想来朕那御案上的弹章都要堆成山了……”
即便要跑,好歹把架吵完了再走啊!
这么不上不下的憋的朕心里好不难受!
夏后闻言脸上现出愧疚之色来,咬唇垂头道,
“我负气出走我的,你用不着给我遮掩……有甚么都冲我来就是!”
朱厚照抱着儿子叹了一口气,
“你是我的妻子,你即是负气出走,便是我的不是,我不替你挡着还能替谁挡着!”
夏后听了眼圈儿一红,扯了袖子重重擦了擦,哼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也知晓你这皇帝不好当,是我太任性了……让你为难了!”
想了想便外走,
“你去哪里?”
朱厚照忙叫住她,
“我去外头让他们调转船头,趁着离着天津卫不远,我们现下回去还来得及!”
说着便往外头走,朱厚照忙闪身将妻子挡住,将儿子往她怀里一放道,
“回去做甚么!朕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玩够了回去……岂不是太亏了!”
夏后抱着儿子瞪眼儿瞧他,半晌才抬手捶他,
“你这骗子,分明就是你自己也想出宫,倒耍这苦肉计来哄骗我!”
朱厚照哈哈一笑着握了她的手道,
“这可不是我骗你,只不过是小妹同为夫想到一处罢了,为夫在那宫里也是呆得心头长草了,你若是不是跑,我也要先跑了!”
说罢又敛了笑容正色道,
“不过前头我那一句可不是骗你的!”
夏后咬唇,
“哪……哪一句?”
朱厚照握着她的手,隔着儿子深深看着妻子道
“你不光是这大庆的皇后,亦是我的妻子,但你有做错了,便都是我的错,你要任性也好,要负气也罢,随你高兴,为夫都一应替你挡了就是!”
一番话又说的夏小妹红了眼圈,忙抱紧了儿子,把脸埋在他小肩头上,擦了眼泪,半晌才抬头嗔怪道,
“讨厌!在何处学的情话,拿来逗我掉眼泪!”
朱厚照笑嘻嘻道,
“离了你这三天三夜,我这心急火燎给急出来的!”
话音一落又得了妻子一个泪水盈盈的白眼,不由被撩得心头一动,凑过来要亲那粉腮上还挂着的泪痕,
“啪……”
皇帝陛下的龙脸之上立时挨了一下,朱厚照捂着脸同儿子怒目而视,儿子也毫不示弱的斜眼儿撇着他,
“啊啊……咿呀……”
太子殿下很是愤怒的看着这个敢跟自己抢母后的坏人!
平日里怎么都好说,同本太子爷抢母后便不成!
父子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