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季算是悲伤的时候,我觉得不算,大林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好像每次学校广播的时候,都是些比较悲伤的歌曲,有些同学真的哭的很厉害,大概真的觉得以后见面的机会比较少了吧!其实这话不假,但是,其实这也是事在人为的东西,大林也是这么想的。
毕业的时候可以这样想,今日的短暂离别是为了明天更好的相聚。
校园里的毕业生都穿上了学校发的那种纪念衫,这是学校唯一一次赠送的,刚开始的时候据说要收钱,后来大家都说不要,什么破玩意啊,还要钱,但是发下来的时候感觉还是不错的,跟a货的质量差不多。
汤子要来送大林,但是小艾那边着急拎行李呢?大林就趁汤子不在的时候,鸟悄儿的走了,为嘛?这汤子昨晚唠着唠着还抹眼泪儿了,大林就怕这点。
走出校门口,大林回头望了望那几个大字,嗨,真的就像大家说的,母校就是你一天骂八遍,但就是不允许别人骂的地方,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四年,记不得上了多少节课,也记不得逃了多少节课。
回忆alays放在回忆里比较好的,走吧,当转过身的一霎那,就开始真正的人生之旅了。
大林往上提了提身上的大旅行包,转过身来,“我……个去的。你不会吱个声啊?”
是谁,汤子吗?不是,是那个叫阿伟的。
阿伟盯着他不动,“我在合计你看什么呢?”
大林“还能看什么?看一眼母校,再留恋下就完事了呗。“
“林哥,你怎么就自己走啊?没人送你啊,我帮你拿吧”,说完便要伸手过来拎包裹。
我勒个去地,大林合计着,这小子挺厉害啊,竟然知道我叫什么,看来上次没给他踢傻了。
大林“不用,你有事忙你的去吧!我这也不沉。”
学校现在开始让进出租车了,平时的时候管理较为严格,这不是毕业了吗?毕业生大包小包的,要是从寝室走到校门口最近的也有个二里地,最远的都四里地,实在不好搬。
大林和阿伟给出租车让让道,往路边靠了靠。
阿伟“林哥,说实在的,你帮忙垫医药费我挺不好意思,你这不是瞧不上我吗?”
大林“那事跟你没关系,我自己……”
阿伟“真的吗?我也觉得跟我没关系,嘿嘿。”
大林“我去,跟你没关系,跟你没关系,我自己踹的行不,我地多大技术含量啊,能踹着自己肚子。”
阿伟“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林哥别误会,我回寝室就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反复过电影,反复推敲,我怎么感觉有点悬了吧唧的东西呢?因为我就觉得,我上了趟c,照了个镜子,接着我就不知道了,等我在知道的时候,你就倒在地上了。”
大林“我知道了。”
阿伟“快说,快说。”
行李有点勒手,大林往上又提了一下,“你有间接性失忆症。”
阿伟“失忆症?”
大林“你看过《蝴蝶效应》不?男主人公就是这样的。”
阿伟“什么?没看过,是怎样的一种病。”
大林“是一种?反正你看电影就知道了。”
阿伟“林哥,这钱还是给你吧,我怎么觉得放我着,心里不踏实呢?愧疚啊?”
大林“真的是我自己摔的,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阿伟“我那次给楼长整理毕业生舍籍,看见你照片了。”
大林“舍籍不是秘密吗?那上面都有详细资料,怎么随便给你们看呢?管理也太漏洞了。”
阿伟“没办法,跟楼长铁呗?”
大林“你真行,你是说跟以前那个女楼长吗?”
此话一出,阿伟一时很是尴尬,那个时候调来一个女楼长,大概三十出头,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