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一眼满地的尸块,快步跟上了萧澈的脚步。两人顺着道路一路向上,忽地听到“轰隆”一声巨响。
两人赶到时,醉翁已经将台基顶端炸开,荀澍看着满地散落的黑火药,心道好个怪老头儿,他早就想好了用黑火药炸开台基顶端。
醉翁没有先离开,而是等着两人。邵阳郡主伤势过重,已经晕过去了。看着邵阳郡主的伤势,萧澈强装镇定道“我们必须马上找个郎中!”
醉翁道“金吾卫、禁军都在殿外,我们未必能够闯的出去。即便我们能闯出去,也没有人愿意帮我们的。”
荀澍道“醉老头儿,别说醉话了,你若是没想好退路,为何带了黑火?”
醉翁无辜道“我确实没有办法了!”
荀澍心道终究我还是要做这个选择吗?
醉翁一双眼睛似乎能看透人心“你不用选,大不了将我们一家人弃了就是。”
荀澍道“既然我认你做师父,你又于我有恩,就不会抛下你们。”
醉翁笑着颔首。
荀澍从炸开的洞口爬到椒房殿中。洞口通向的是座寝殿。寝殿里布置得整整齐齐、井井有条,被炸开的洞口让整个寝殿很不美观。
荀澍道“看陈设应该是婉秋皇后的房间。”
醉翁背着邵阳,回应道“不错!”
萧澈忧心道“为何门外没有看到火光?以金吾卫和禁军的效率,此时应该已经将椒房殿团团围住。”
醉翁道“他们应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荀澍道“我就知道你肯定还有后手。”
醉翁道“我让平阳王去诓骗湘王的那个傻儿子,没想到他还真的上当了。”
荀澍这才想到,自从回到云林侯府,还没见到平阳王。
萧澈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醉翁道“说你傻你还真不思考了,自从萧浅回到金陵之后,梁帝为看着他就把他关在皇宫之中,这样对叛逃的湘王也是一个巨大的震慑。近来,魏梁交好,梁帝可能是觉得他没什么利用价值了,所以对他看得也不那么严了,不过还是要他住在皇宫之中。
所以我就顺水推舟怂恿萧浅造反,他现在应该带着他的府兵在攻击梁帝的寝殿吧!”
荀澍嗔道“你还是真是算无遗策,所有人都是你的棋子。”
醉翁道“你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就必须成为设局者,主动出击。这样不是挺好的吗?闯了大梁最神秘的地方,依旧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