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哥哥可要一直疼我啊!”
昭明太子摸着他的头“我还不疼你啊!你天天闯祸,我天天替你跟父皇解释。”
萧昭平笑道“哥哥对我最好了!那些皇子跟我都不是一个妈生的,也尿不到一个裤子里去。”
昭明太子无奈道“好歹是皇室子弟,怎能说话如此粗俗呢!小心下次又被父皇骂!”
萧昭平笑道“知道了,知道了,小弟也只敢在哥哥面前如此放肆。”
当年的王大监还是一个小宦官,他被派到东宫,处理太子寝殿的杂物。这天,他感染风寒、头疼脑热,上面的头头不准许他休息,还将他臭骂了一顿。
他实在是难受得不行,收拾寝殿之时昏倒过去,这一倒,不会有人来搀扶,原本也不会有人关心。
然而,他打碎了寝殿内的一个价值连城的花瓶。比他官职高一级的宦官,一盆冷水就把他泼醒了。正要打他板子之时,只见昭明太子和陵王萧昭平走过来。
宦官恨不得亲吻大地来行礼,他大声控诉道“此人砸碎了殿下殿中的花瓶,简直是罪无可赦!”
萧昭平上去就打了小王一拳“好啊!连我哥哥的花瓶也敢砸碎,你是想五马分尸啊?还是拨筋抽骨、凌迟处死啊?”
昭明太子一贯看不上萧昭平这么残忍地说话,他摆摆手道“你们至于吗?不过是打碎了个物件儿,何至于此?快起来吧,以后轻手轻脚一点就是了。”
“他是不会见你的!”谢冰解释道“他的身份是他最好的保护。”
醉翁道“不管如何,还是多谢她了。”
谢冰道“他说过,你不必谢他,他也只是为了完成一位逝者未完成的事。”
醉翁知道谢冰不会说出此人姓名,便不再过问。
谢冰道“你们放心,玄武湖这边很安全,这里是云林军少帅林双的云起营所管辖,他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醉翁这才明白为何他们来此地畅通无阻,也无人追来,梁帝对云林军十分信任,这里又是林双带的云起营,云林军其他营便不会查这里。
他再拱手道“多谢!”
……
荀澍终究还是没出城去看萧澈,一来荀老太爷天天盯着她,二来,她也不想因为自己让整个家族有什么三长两短。
那夜之中,看到荀澍、萧澈和醉翁三人的人都死了,没有人知道私闯椒房殿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梁帝当然猜到了,但是却没有证据。
因而他没有对平康王下通缉令,而是说平康王失踪,派人四处寻找。众臣对梁帝的这种对皇侄的细致关爱感动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