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分,伺候不好,哼。”苏景历最后的那个眼神吓坏了小宫女。
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怎可能会让苏景历满意,他不知道在发泄什么,总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像是着了魔一样,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次日,两个小太监抬着一个麻袋悄悄的运上了后门的牛车上,牛车行驶的方向是乱葬岗。
京城,白萱去了镇国公府,与白安长谈一上午,白安的心态比白萱预想的要好,白萱放下心回了家。
“给舒宇娶亲不用娶门户太高的,只要贤良淑德就可。”白安对着坐在床旁的张紫宁说道。
“嗯,最近相看了几个。”张紫宁的脸上有了岁月流逝的痕迹。
“以后我就在家好好陪着你。”白安握着张紫宁的手说道。
“好。”张紫宁这次是真的怕了,两人以前很少有这样的时间,能坐下来好好说会儿话。
白萱自从白安受伤后就很少进宫了,进宫也只是看看皇太后,给皇后请安,然后就回来,几次进宫她早已察觉秦桢对她有很大的敌对感,白思兰现在也与白萱多的不见面了。
玄德六年,废太子被人发现在皇陵别院做淫秽之事,参废太子的折子如同雪花一般压在了苏锦云的龙案上。
“这个逆子,朕让他去皇陵反省的,谁给送去的女人?”苏锦云一臂将龙案上的所有物品一扫而下。
秦桢在自己寝宫着急的转来转去,她一直担心被发现,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苏景历终于想起自己从何时成了现在的模样,他记得那时祖父还没有薨逝,有一日陆染这个跟屁虫没有来上书房读书,他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一个人走在御花园里,那天天气刚刚好,他一回头就看到一位姑娘对着他笑,他将姑娘的样子记在了心里,只是没有想到姑娘长成后嫁给他人。
“终于结束了,是吗?”苏景历看着送餐来的小太监问道。
小太监战战兢兢布好菜,站在一旁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苏景历觉得自己一直都乖乖听话的,为何自己喜欢的姑娘就不能成为自己的妻子,就因为姑娘家的家世不好就否认了他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