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比,那就差些意思了。”
“是吗。既然如此,玉苍山干嘛不派个厉害的呢?”头一回来,黄橙自然没什么经验。
“好钢用在刀刃上!”舒盅宝给师弟指点迷津,“这头一轮争的不过是几条菜市,跟后面比,太不值钱。所以,大将押后阵,厉害的,全在后头。”
“那咱们也该派个一般人呀!”
“嗐!这登台斗剑好比带兵打仗,也讲究旗开得胜,图个开门红。所谓一仗胜,仗仗胜。虽不见得真如此,气势上来个先声夺人,终归没错!”话锋一转,舒盅宝又道,“再者,你以为玉苍山就干认输?”
知他爱显摆,黄橙便顺嘴秃噜。“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套头?”
“套头大着呢!”情不自禁之下,舒盅宝忽然拔高嗓门,吓大伙儿一跳,毛十开亦扭头轻叱了两句。随后,舒盅宝悄声续道,“虽是几条菜市,人家也不能拱手相让。单老二能耐不错,拿下玉苍山门徒不成问题,但不见得对付得了万剑宗弟子。所以,邹元清上场只有一个目的,尽力消耗对手的气力。”没等黄橙开口,他又说,“但咱们也不是吃素的。你看着吧,只等单老二拿下这局,便得把他换下来休息。然后由咱龙虎门派上去一位,赢了,那就结束首轮;输了,也还有单老二,可以一锤定音。”
“原来如此。”黄橙装成恍然大悟的样子。其实就这么点事,只是舒盅宝爱故弄玄虚。毕竟,规则摆在这儿,怎么玩,也就是个看菜下碟,以逸待劳的把戏。
说话间,果不其然,只听嘡啷啷一声响,邹元清的宝剑立时脱手,飞落台下。见状,邹元清头也不回,一纵身,跳下剑台,却是十分干脆利落,一点不拖泥带水。
“这姑娘逃得够利索的!”黄橙却是没想到,邹元清连招呼也不打,便火急火燎往台下蹿。
“呵呵!这招你也得学!”看样子,舒盅宝又要显摆。
“为啥?”黄橙还真挺好奇。
“这说起来是登台比武,可别忘了,咱们都是签了生死状的。只要没下台,即便别人把你劈成两半,那也合情合法。所以,但凡自知不敌,便立马往台下蹦,下了台,才算彻底安全。所以在台上,无论杀人还是逃命,千万别讲什么客套,稍有差池,不是一命呜呼,便是错失良机。你可记住了?”
“放心,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底了。”
这时,只见东面看台一闪,跳下个手拿宝剑的年轻人。也就几个纵跳,年轻人便登上剑台,迎风而立。
这人身穿青布直裰,腰杀板带,长得平头正脸,不高不矮,俊逸之中,自有一翻干净利落。“在下莫问友,不知龙虎门哪位上来赐教?”没想到,这人挺狂,竟敢公然叫号。
“嘉雄!”毛十开喊出徒弟名字。
“喜极而泣”贺嘉雄立时出列。“老师!”
“上去会会他!能胜则胜,不能胜便立时下台。”毛十开嘱咐弟子。
“弟子遵命!”手拿一对熟铜锏,贺嘉雄跳下看台,紧跑几步,一个飞身,立在剑台上。“小子莫要猖狂,待贺嘉雄会你一会!”
话不投机半句多,一棒子锣响,两人杀在一处。
贺嘉雄使一套“天罡三十六打”,手中双锏上下翻飞,又快又猛,真个挨着就死,碰上就亡。莫问友长剑寒光凛凛,剑气森森,招式灵动夭矫,收放自如。一时间,两人打了个有来有回,互不相让。
“大雄……”说到这儿,舒盅宝直摇头,意思贺嘉雄多半不是人家对手。
黄橙没说话,却是早看出来了。贺嘉雄虽然力猛兵沉,好似下山猛虎,气势上略微压着对方,无奈他这打法太耗气力,只要劲儿一松,立马就得落入下风,很难接住对手一番连续的猛攻。
“小心!”忽然,舒盅宝一声惊呼。
话音未落,只见贺嘉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