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卷入到赵家的那一摊事情中。听方先生和唐先生说,如今的赵志鹏多疑的很,也开始作怪,以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呢?”等到赵若飞离开,庄彦就紧跟着谢漫洛的身后追问道。
“庄爷爷,我一直都爱安吉,以前因为讨厌皇家的各种心机手段才选择离开的,而今安吉追到这里来,我和安吉就注定这辈子都无法分开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和他好好过。
他和我说过,他其实不在乎皇位,坐不坐上去都无所谓,而我也不愿意他背负太多东西,所以也不用过于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知道谢漫洛已经打定主意了,庄彦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带着曹崇去和兴奋异常的暗一、暗二商议定亲仪式去了。
谢漫洛说她和赵若飞的定亲仪式只要简简单单,有他们四个人见证就好,可是他们四个人都觉得这个事不能马虎,一定要正式一些。
庄彦就善于推算,建议两个人的仪式在辰时举行最好,于是谢漫洛和赵若飞都听从他的安排。
为了能心意办好这件事,谢漫洛还特意给耶律元祐放了一天假,让他当天不用上来。
赵若飞没有聘礼,不过他来这之前带了不少银票,于是就把自己的佩玉和银票当成聘礼送给谢漫洛,谢漫洛也就笑而納之。
“安吉,来,我们朝上方施个礼,也就算得到我们长辈的赐福了。”办完交接仪式,谢漫洛就拉着赵若飞到一张铺着红绸的条案上面前行礼。
“这是?”行完礼后,赵若飞才疑惑地问道。
谢漫洛上前几步,走到条案前,向赵若飞招手道:“来,你看看这是什么?”
赵若飞上前细看,却发现条案上摆放着两样东西,一根金鞭和一枚火焰形玉佩。
“一件是你皇祖父赐下的信物,一件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信物,我们对着这两件信物行礼,这样也算给太祖和我母亲行礼了。”谢漫洛一边说,一边把两件东西拿给赵若飞看。
“这就是皇祖父赐的金鞭?”赵若飞拿起金鞭,细细地看着鞭身上的八个字,难以置信地说道。
“是呀,这根金鞭允许母亲之下三代持有,而今我算是第二代,而且是唯一的第二代,自然也就成为这根金鞭的主人了。”谢漫洛笑嘻嘻地说道。
“那这个呢?”赵若飞放下金鞭,又拿起玉佩问道。
谢漫洛笑了笑,说:“这枚玉佩就是能指挥前朝所有遗臣遗将的令牌,我就是用这枚令牌解散了那些人。当然,如果有需要,这枚令牌,也可以立刻召唤那些离开的人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