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不简单啊!”花沅抚着胳膊上竖起的汗毛,舌头不自主的僵住。
冀漾瞅着花沅胆小的模样,觉得甚是讨喜,不禁起了打趣的心思。
“何止不简单,虫蛊可含沙射人,能战人之生,掇其魂。乱气所生,蜮不仅伤人,也伤魂。”
“太可怕了,要如何才能根除这种东西呢?”
听着他这般描述,吓得花沅水汪汪的眸子闪烁不停,哆嗦着小腿儿,直往阁臣大人的怀里钻。
冀漾是越瞧她的小模样,心中越喜。
他侃侃而谈道“这蛊虫极是顽强,水淹不浸,火烧不死,刀砍不断,中此蛊者除了施蛊者,无法求治。
不出三十日毒气深沉,结聚于骨而发生的深部脓疡,其人必亡。
但不知情者,还以为患了肺痨,因风寒阻于筋骨,气血凝滞而病,导致大多数人死不瞑目。”
“哥哥真没……没事了嘛?有不舒服的地方,可万万不要忍着才是,那孟老大夫是不是在咱汤药里加了料?”
花沅想了想那般画面,不禁头皮发麻,紧紧抓着冀漾的胳膊,昂着头担心的注视着他。
冀漾捋了一缕小丫头的秀发,握在手心中把玩起来
“是特别加了癫肿药,中此蛊毒后,额焦、口腥、神昏、性躁、目见邪鬼形,耳闻邪鬼声、如犯大罪、如遇恶敌。
有时更会产生自尽轻生的念头,本是毫无治愈的希望,但对上沅儿取来的奇药并蒂灵果,便不值得一提。”
“哎呀,哥哥这肉麻的话,还是别说了,先过了眼前避星再说吧!”
花沅抚着鸡皮疙瘩,羞得小脸通红,笑骂一句。
二人很快进入密室,又将石门恢复原状。
待走到里间,花沅奔着松软的被褥扑了上去。
床实在是太舒服了,沾上就不想起。
冀漾看小丫头慵懒的模样,只觉怎么看都不够。
“呵呵!”幸福悄然而至,他不由得,笑出声音来。
花沅回首瞅着身后窃笑的他。
忽然间明白,方才是阁臣大人故意在逗弄自己。
立时,对着身后的冀漾,花沅撒欢似的锤了几个拳头,又惟妙惟肖地学着马儿的模样尥起蹶子,蹬着小腿儿踹。
冀漾在旁侧灵活闪躲,一面适当的挨上几蹄子踹,一面担心伤了那小胳膊、小腿儿,护着小丫头别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