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夫所描述的李姓管家,即为就“简府”内的李佑海。在租赁后,“赵氏车马行”的马车便来往于大都及卢龙县,交接地是在“简府”内。在多次运输下,李佑海高价购置了两辆车马行的马车。当询问所运输的物件时,车夫表示,在装卸货时,车夫们均被安排在一起休息。
“使点费用能问出来不?”李连鹏突然问道。
“浪费!他们的戒律不严,我费尽了脑汁也没问出有用的信息,由此判断,车夫们应该不知情。”张全德肯定地回道。
除此之外,俩人所获知的信息差不多。张全德准备去找“庄宅的牙行”去打听下“简府”的相关信息。在这点上,和李连鹏不谋而合。在俩人喝了一个水饱后,扔下几钱,便匆匆离开。
“见到简单没?”张全德问道。
“谁知道那小子跑哪儿潇洒了。”
两人边讨论着,边沿街打听着最有实力的“庄宅牙行”。
在问过几个有实力的店铺掌柜的后,李连鹏和张全德筛选了一个叫“高林保”的牙行。在经过一番打听得知,他正约人在一个茶肆内喝茶。俩人刚迈进茶肆门口,只听得茶小儿洪亮的声音招呼着,两人选择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随便点了一壶茶和一盘瓜子儿。然后四处打量着茶肆内的茶客。
这时,张全德看到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人,佝偻着腰,搭着二郎腿抖动着,双目紧闭,一边抽着烟锅子,还时不时地摇头晃脑,他的对面还有一个茶杯及一小撮瓜子壳,茶小儿正要上前打理,看来,他对面的茶客刚刚离开。
张全德上前挥了挥烟雾,瞅了一眼,见这人尖嘴猴腮,两颗大眼珠子咕噜乱转,难以隐藏的愉悦,尽情地展现在那张献媚的嘴脸之上。
“敢问兄台可是卢龙县的官牙,高兄?”
只见瘦小男人微微睁开双眼,仰起脖子,瞅了一眼张全德,得意地回道“正是。”说完,懒洋洋地抬了抬手,示意张全德坐下。又说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不敢,不敢。”张全德谦虚道。“姓郑名原。”
“郑公子有何指教?”
“吾兄弟二人,”看向正在嗑着瓜子的李连鹏,继续说道“相中一地儿,初到此处,人生地又不熟,特地前来拜会高兄。望能指点一二。”张全德说完,站起来做了一个揖。
高林保一听完,人立马来了精神,两颗大眼珠子发光似地看向张全德,献媚道“不敢,不敢。”说完,立刻站起来作揖道。坐下后,恭敬地对着李连鹏献媚地笑了笑,见李连鹏对他不屑,表情一下僵住,尴尬地问向张全德,“不知二位公子相中何处宝地?”说完,便招呼茶小二沏了一壶茶,恭敬地给张全德倒了一杯。
张全德看着高林保忙完后,说道“是否宝地可不敢断言,只觉得宽敞明亮。”张全德笑了笑,继续说道“后街巷的‘安府’。”
“‘安府’?!”高林保确认道,略有难色地摇了摇头,说道“另有一处比‘安府’更阔的宅院……”
“吾兄弟二人留意多日,唯‘安府’位置可便利出行。”张全德坚持道。
“唉……”高林保磕了磕烟袋锅子,往茶桌上一放,说道“不瞒郑公子,欲购‘安府’宅院的大有人在,可那安老头子宁可闲置也不出售。”
“闲置?”张全德佯装问道。又佯讶道“高兄可是卢龙县最闻名的高林保?”
“正是。”高林保疑惑着看向张全德,继续说道“郑公子何处此言?”
“高兄勿怪,因前几日吾兄弟二人去‘安府’考究时,可亲眼所见府内人丁兴旺,何来‘闲置’?”张全德诈道。
“嗨。”高林保一听,长长地松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以为什么事儿。‘安府’闲置确实不假,最近里面有人也为真。”
“此话怎讲?”
“大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