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男一女,年龄在四十岁上下……”
未等华干说完,令狐若慌忙上前掀开草席,目瞪口呆地盯着,突然跪下便是嚎啕大哭“爹、娘,是女儿害了你们……”
在场的人诧异地对视着,简单给裴可可使了个眼神,让其上前安抚一下。这时,令狐若跪向简单哭泣道“爷,是我害得你!”说完,便磕起了头。裴可可一听,生气地摔开她,愠怒道“你……”
简单连忙上前扶起,看到她的额头磕出了血,伸手向裴可可要手绢,裴可可生气地将手绢扔在简单手里,气嘟嘟地背过身。“节哀顺变!”简单安慰道。“有话慢慢说。”
令狐若一边抽泣着一边说着,在说到姬臣第一次来催银走后,有一个与令狐若父亲年龄相当的人找到他们。他自称甄远,来自大都。他在卢龙县城闲逛之时,听闻令狐家被人放了高利贷,他说自己也有相同的经历,不忍心看到令狐一家受此折磨,便邀请令狐家到他的住处暂避一时,还说几日便回大都,也好让令狐家帮忙打理。
“在他的大力邀请下,令狐一家权衡过后,便随他来到此地。在相处几日后,令狐一家感觉甄远为人和善,对令狐一家照顾有加,令狐一家感觉是吃斋念佛带来的福报。
“又过了几日,甄远告诉令狐若,说他马上要回大都,但有个事一直令他欲哭无泪,说有个‘简行镖局’开业了,一个叫简单的掌柜的霸占了自己的店肆。甄远又是孤苦伶仃一人,自己无权亦无势,总咽不下这口气。就想拜托令狐若帮忙教训简单一番。令狐若听后,当场拒绝。甄远便显露出小人嘴脸,拿她父母作为要挟,如果不按他要求办事,不仅将令狐一家的行踪告知放贷之人,还要去官府控告令狐一家非法入侵民宅。
“迫于无奈,令狐若在询问如何教训之时,他将一袋儿草药交与令狐若,在询问何物之时,他只说是能让人疼痛难忍,不会伤及性命,待三日药效过后,便可恢复,让‘简行镖局’不能顺利营业。在询问如何进得安府之时,他只说让我回家等候便是。”
令狐若哽咽着说道“爷,就是这样。待我进得安府后,我犹豫了好长时间,但为了父母,我又不得不……在下药之时,我只放在汤里很少很少,剩余的全部让我烧掉了。后来才发现爷并不是甄远所说的那种人,爷对下人和蔼可亲,相待如宾。尤其是昨夜,爷到我床上,丝毫没碰我一下,我就更坚信了爷的为人,也更加地懊悔万分。”说完,又跪向父母的尸身大哭了起来……
华干将简单拉至门外,说道“她说得是真的,我都调查过了,确有此事。”
简单疑惑道“他怎会认定我定买下令狐若?!”
华干挠了挠头,说道“看来害你的人对你非常的了解。”
简单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惊道“对我了解!那有可能是我身边的人!江湖险恶呀。如此说来,那个叫甄远的人比我还早到此地,早已布控好了棋局,就等着我呐。那……‘简行镖局’里会不会也有他的棋子……”令人细思极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