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对方骂着自己,便暗自安慰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看到那人骂第二遍时,众人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还是听不太清楚,其中一个听力甚好的手下说道“大哥,他们好像是在骂‘……人渣,你们太张狂了,出来打!’”
领头的一听,挥了挥手,说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又竖起耳朵听了听,满意地说道“看吧,对方不再骂了吧。”
“徐得友,你就不能再大声喊一边!”乔大勋埋怨道。
徐得友正一肚子火,恶狠狠地瞅了瞅肥胖的乔大勋,加大声音又喊了一遍。
此时,对方的领头人,正为刚才的领导才能而得意之时,又听对方骂了一遍,骂声比前两次还要大,顿时按耐不住内心的怒火,“我操!士可杀不可辱!都他妈给我冲!”话音刚落,领头的率领众兄弟冲了出去。
徐得友借着刚才大声的喊叫,终于将心中的火气宣泄了出来,瞬间感觉心里舒服多了,正在暗自庆幸之时,突然从丛林处出来一阵阵的呐喊声,紧接着冲出一帮人来。
徐得友四人定睛一看,慌忙后撤,怎奈四人所处的距离离帐篷较远,在仓惶撤退时,被那帮人给打的鼻青脸肿,一幅落魄之象。幸好手下来的相对及时,在经过一阵混战后,徐得友以绝对的人数优势将那10余人控制住了。
在此混战中,受伤最为严重的当属乔大勋队伍,其将手下的大部分物资给“节约”了后,手下赤手空拳上阵,忠心护主。怎奈双拳不敌棍棒,却被打的遍体鳞伤。
据那帮人交代,有人雇佣他们,到困龙潭来保护之前雇佣他们的人,据此次雇佣他们的人说,那人在这几天就会回来。可他们等了二十多天,却等来了徐得友一众。他们之前也曾为那帮人做过事,无非就是一些小打小闹、偷偷摸摸之事。
在徐得友问到自己喊门瑞昌,他们为何出来时,领头的挠了挠头,说道“门瑞昌?”尴尬地看向徐得友,突然又说道“我记得了,几年前我们和他打过架。”
“在哪?”
“北京。”
“因为什么事情?”
“据说是因为一块黑玉。”
那领头人便将几年前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徐得友暗自高兴着,问道“那雇佣你的人叫什么?”
领头人说道“不知叫什么名,也没看到过,之前雇佣我的人一直带着口罩,现在雇佣我们的人是通过电话,然后给我们打款。”笑了笑又说道“出手倒是大方,从不食言。”
“还为他做了什么事情?”童泽湛问道。
领头人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噢,前些日子还让我安排了一部分人去了贵州黔西南山区。”
“去那里做什么?”
“据说是去一个山区考察。”
徐得友听后,摸着红肿的鼻子,隐隐作痛,却暗自窃喜,“可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在和童泽湛等人小声嘀咕了一番后,便将这十余人全部收入麾下。那领头人感激涕零地向徐得友四人致谢。
……
在丛林中执行命令的那帮人怎知,他们要等待的人应该是回不来了,简久同早就把“境门”的位置挪到别处了。这也是简久同故意而为之的,如果他早发现玄璜可以更换位置,那幕后之人有可能早已经落网了,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如此的被动。
当时在困龙潭有两个境相互相重叠,其中弘治年间境相里的困龙潭与现实场景也发生了重叠,导致简久同在开启境门的时候受到了种种阻碍,当弘治年间境相在经过那次奇异的电闪雷鸣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想起来便心有余悸,庆幸简单他们出来的及时,否则也会随着境相的破碎而消失。
自从只留下元末的境像起,他才慢慢地摸索出境门的诀窍,必须在境相里才能设定,而且境相与现实的位置是同一处。无论是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