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因为家事的烦恼,那几天,对垚哥的思念相对减轻。
1989年9月25日,你从南宁回来。几天的分离,几重的思念,恨不得马上见面。已经是星期天的早上了,我们在地委大院见面。正所谓小别胜新婚,虽然我们没有结婚,却比结婚更结婚。无知真的害死人,因为当时我们对生理知识的贫乏与无知,根本就不考虑我当时的情况。应该说从9月4日流产之后,应该在一个月内都不能过性生活的,要到下一次月经来了之后,才能进行正常的性生活。而我们,从9月13日开始,就在无限度的,失去控制的过着激情高涨的性之爱。那天白天的相聚,让我们又一次投入了无限的柔情中,之后,发现被感染了,带着几分的惊慌与恐惧,我们一起去医院看医生,还不是很严重,医生告诉我们应该注意的事项,在医生的指导下,要了一些治疗的药回来,按时服用。先前那几分惊恐与担心,已经跑得无影无踪,年轻无畏!我们又开心的喜戏,欢笑。
我们一起去买菜,做饭,还专门买了一个老鸭子回来炖汤,说是为了补补我的身体。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开心的,都是美好的。那一餐,我们吃的不是味道,而是心情,良好的心态情绪,持续了整个晚上。一直到了十一点多,是我该回去的时候了,垚哥送我回来。到了玉柴,我们又觉得相聚不够,垚哥又在我的房间坐了一个多钟头,等到周围都安静下来时,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住在一起。这是第一次垚哥在我的房间过夜。那时候,那种偷偷摸摸的行为,本身就让人产生一种兴奋的感觉,更何况投怀送抱的诱惑。那种刺激与浪漫,象万有引力一样吸引着我们,使之行为失去理智和理性。虽说我住的是我们单位职工的单身宿舍楼,住的都是像我一样年轻的大学中专毕业分配到单位的同事,大家都是年轻人,都到了谈婚论嫁找对象的年纪,象我这样的带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回来住的也大有人在,大家见惯不怪了。所以,我也不算很出格那个,而且我们已经对朋友同事官宣是情侣关系,也还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