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本正经的模样,斯文有礼地道“镜报不是在招人吗,宁儿就来看看。”
简员外吹胡子瞪眼睛地道“胡闹,胡闹!你一个女孩子家,跑来报社干什么?这是你该来的地方么?”
简雨宁不解地道“爹,您不是也很喜欢镜报么?女儿来看看,想进到报社当个编辑,又有何不可?”
简员外更加恼火了“爹是很喜欢镜报,可爹什么时候说过让你加入镜报了?你凭什么自作主张?这家里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嗯?”
简雨宁兀自不服“爹,宁儿都多大了,还不能给自己做主么?您又不是不知道,宁儿就喜欢舞文弄墨,又讨厌那些无病呻吟的做派!好不容易有镜报这么个合适的去处,人家还不分男女一概都收,让人试试又怎么了!”
商人讲究和气生财,是以平日里简员外无论见谁都是眯着眼睛笑嘻嘻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不过,简雨宁是他的女儿,教训自己闺女可不需要什么商界领袖的气场或者多么深奥的御下之术。
实际上是个急性子的他不再故作矜持。身为严父,没有什么问题是大发脾气解决不了的!
于是,简员外深吸了一口气又气凝丹田,高声喝到“你到底跟不跟爹回去!”
就是这一嗓子,把面试官萧靖喊了出来。
不过,他出现得还是晚了一些。就在他出门前的一刻,俏脸含怨的简雨宁钻进了车厢。
萧靖看了看车马,又看了看简员外,笑道“莫非员外也想看看我这招聘会,跟着来凑个热闹么?”
简员外苦笑道“公子说笑了。简某此来是有些家事,不曾想打扰了公子,实在对不住。”
既然人家说了是家事,萧靖也不好再问。他了然一笑,道“既如此,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先回去了。员外走好。”
简员外如释重负地道“公子太客气了。他日简某再来府上拜会,后会有期。”
说罢,他纵身跃上了马车。车夫将车掉过头来又甩了个鞭花,车子便沿着来时的路跑了回去。
萧靖举步走向院子。路过潘飞宇身边时,他停下脚步道“小潘,你看到什么了没?”
潘飞宇使劲摇头道“简员外喊话之前我一直站在院子里听萧哥和曹驰说话,没留意外面。”
也是。萧靖拍了拍头不是我吩咐他有机会多在院里站着,听听我是怎么面试的么?
就算他在外面,也注意不到简雨宁。诚然,简姑娘是队伍里的话题人物,可潘飞宇要负责的是整支队伍的秩序,哪有空像那群排队的闲人似的去关注一个长相女性化又排在二十多位的“男子”?
萧靖回到了院子,继续他的面试。而简员外所在的那辆车里,父女间的争执还在继续着
“爹,您一直和女儿说萧公子如何如何好,还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要把宁儿许配给他……”
“爹是说过,那又怎样?你今天是来找工作的,和嫁娶之事有什么相干?”
“宁儿连他什么模样、什么性格都不知道,又怎能草率地嫁过去?那可是女儿一生的幸福!”
“婚姻大事,自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一个姑娘家自己去看未来夫君的道理!”
“爹,您如此机关算尽,还不是为了自己?说什么萧公子是大瑞朝少见的青年才俊,说什么他前途无量、爱慕者众多……哼,在宁儿看来,是您想给生意添些筹码,才把女儿当做添头送给人家!”
“你!”
……
萧靖要是知道简家父女说了什么,非得哭出来不可。
这里是报社,至少现在,他还没打算把编辑部变成自己的后宫。
萧靖也不想让手下保持这么个阴盛阳衰的架构。可是,这年头有点文化的男人都自傲得很,你让他们看报纸,他们很是津津乐道;你让他们到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