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珊珊楞了一下,喃喃地道“真没想到,在你心里她比报社还重要……”
萧靖点了点头,正色道“人的一辈子不都有那么几个特别珍视的人么?怕死的我都愿意为了她去死,报社又算什么了?”
低头想了想,他补充道“你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朋友。你和报社里的所有人一样,是我非常在乎的同伴。”
“只怕都比不上那位夏小姐。”陆珊珊黯然道“罢了,你下车吧,丰州的事我自己再想想办法。你先回浦化镇去,我就不送了。”
她这就肯放人了?
萧靖试着动了动身子,陆珊珊确实没有阻拦的意思。
他先是一喜,接着便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泫然欲泣的陆珊珊稍稍垂下了头。她的眸子里有泪光在闪烁,只怕用不了多久,眼泪就要夺眶而出了。
“我说,你没事吧?”萧靖搔了搔头,一脸古怪地道“像你这样习武之人应该很坚强勇敢才对啊。不就是家里有压力么,又不是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大不了你先跑掉,等风头过去了再说不就行了?”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陆珊珊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雪白的脸颊滑落了。
萧靖再劝,她只是哭着摇头道“你不懂,你不懂!”
自此,泪水就止不住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萧靖以前只有在面对何宛儿的时候才有这种感觉。现在看来,此话的确不假。
这下,萧大社长骑虎难下了。
走吧,人家姑娘急切地盼着你帮忙呢,弄不好她这一关就过不去了。不走吧,万一一个不小心成了陆家的乘龙快婿,那可就铸成大错了。
问题是,萧靖很受不了女孩子在他面前梨花带雨的嘤嘤哭泣。况且,陆珊珊哭得是那么伤心;留下的时间越长,他想要离开的心就越淡。
他这人历来就是吃软不吃硬。只要你跟我好好说话,但凡不违背原则的事,咱们都好商量;你一旦想威逼、想用强,他那倔脾气就会冒上来,之后的事就不好说了。
萧靖咬着牙思量了许久,终于一拍大腿“你别哭了,我跟你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