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了不少物证,那些东西去哪儿了?呵,居然还有所谓的‘苦主’给你这外乡人牵线,若不是我发现得早,怕是要被你给坑了。”
说着,他的怒意越来越重,最后干脆森然道“你要求死?嘿,死是最容易的了,可我不想让你死。如果你还不肯说实话,就休怪我不把夏家放在眼里了。一个落架的凤凰有什么可得意的,袁家在上面难道就没人了么?
你信不信,就你现在被打成这样子,我把你送回京城去,你姑父还是屁都不敢放一个?真逼得急了我就破了你的相,也就算和夏家彻底撕破脸了,可那不过是麻烦一些罢了。也没准……呵呵,你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吧,可不要把清白的身子白白葬送在这里啊……”
袁老爷连威胁带“循循善诱”地讲了一大通,秦子芊只是淡淡地笑着,后来居然还闭上了眼睛。
她真的什么都不怕。从拿到那些触目惊心的证物开始,她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想死其实也挺容易的。自打被抓进来,她几乎天天遭到毒打,其间又不曾用过半点药物。现在,她身上血肉模糊的地方出现了感染,这年头并没有什么特效的抗感染手段,身体已经在时冷时热的她都觉得自己坚持不到袁老爷动歹念的那一天了。
再说,这位老爷真的不怕夏家么?未必吧!
秦子芊油盐不进的模样让袁老爷十分恼火。
女孩子往往视容貌和名节如生命一般,秦子芊既是天姿国色又是大户人家教育出来的,他认为姑娘应该更在意这些才对,谁知秦子芊对他的恫吓置若罔闻,根本就没当回事。
他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尘土,厉声道“人呢,都死到哪里去了!”
马上就有两个五大三粗的仆妇走进了屋子,毕恭毕敬地站到了他的身前。
袁老爷怒道“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这个小贱人不肯说实话,就打到她开口为止。下手不用分轻重,只要留下一口气就行。要是到最后你们还没问出半点有用的来,就陪她一起去吧!”
两个仆妇差点吓瘫了。待袁老爷出了门,她俩一个将秦子芊拖下床绑好,另一个扬起了蘸过了盐水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