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笑了,不算那些隐居不出的家伙,如今在中域黑暗世界走动的金牌猎令杀手,能有十来人已是不错。”
“十来人……”
那病公子低喃了一句便低下了头,周理事感觉背脊都凉透了。
这人什么意思?
进了房间一个话口不留给自己,全是他在问。
问这么多想做什么?
摸清楚三炷香的架构后,叫他那护卫暗杀所有人?
——无稽之谈!
“聊这么多,你不会丢了理事的工作吧?”病公子抬眸,不显担心地调侃道。
“呵呵,公子说笑了,小命比任务重要。”周理事明白这是位爷,自己绝对惹不起。
“那就再多说一点吧!”徐小受蛇随棍上的本事已炉火纯青,“本公子听人说,你们三炷香背靠圣神殿堂,靠的是谁?”
“……”周理事眼前一黑,险些没摔门而去,这么直接?
“不能说?”
“这能说?!”
“真不能说?”
“徐公子,不要逼……”
“尽人。”
“暗部!”
周理事险些跳起来,慌着脸道:“三炷香背靠暗部,情报来源最高可以通向异部,再往上,小的是真不知道了!”
“还能再往上?你再说说。”
“我……”周理事险些哭出来,“我真不知道了啊!”
“一问三不知,本公子留你何用?”
“不是这样的……”周理事软倒在了地上,嘴唇都发白。
“你戏不错,给你三息表演时间。”
“我……”
“三,二,一,可以说了。”
周理事又恼又羞又怒又气抬起了头来,这一刻,眸底都多了一分冷意。
啪。
病公子纸扇敲在了掌心中,眼里多了雀喜,十分认真道:“你方才,想杀我!本公子没看错!”
周理事望着那疯批的眼神,没来由冷意变成了冷战,“徐公子,周某怎敢啊……”
“那你不说,是要选择死咯?”徐小受是一点理都不讲的,对付这种人,就是要从头硬到底。
周理事终究还是软掉,嘴唇轻颤道:“不能说、真不能说……”
“尽人。”
“饶!”
周理事重重一呼,继又给自己吓得弹起。
左右环顾后,发现隔音结界还在,他压低了声音,带着哭腔道:“徐公子,只能到这个份上了,我真不能说了……”
“饶?”
“嗯。”周理事真哭了,抹起了眼泪,堂堂一七尺男儿,第一次他在一个隔音的房间内被另一个男人逼到掉珍珠。
“月北华饶道的饶?”
“呜呜,我不想死……”周理事沉重闭上了双眼,“徐公子,你问这么多,到底想做什么?”
徐小受好笑望着这人还能掏出手帕擦眼泪,等了一会才道:“问一下,看看你们三炷香,经不经得起徐小受的反杀。”
周理事只觉暗无天日的世界迎来了一缕生的曙光,瞪大了眼凑近:
“徐公子的意思?”
“本公子知道徐小受所在之地……确切的说,是我的护卫尽人,执行任务时碰巧见过他。”
“哦?”
“哦什么哦,就这么多。”
周理事懵了。
这徐故生是什么套路都给整明白了啊,完全套不出来话。
他张嘴还想问。
可徐小受哪里会将话语权放给他,拍几巴掌赏个枣,复又问道:
“你再说说,那个饶是怎么回事?放心,你们靠山这么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