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十尊座时期,苍生大帝腿上有这条黑布吗?”
“没有吧,老夫当时也算跟他正面打过,只隔三千里便接住了他一支邪罪弓之矢的爆炸余波而只受重伤,他那时还能起身走路的……”
“难道是圣寰殿太冷了,苍生大帝坐轮椅后,不常走动,得了老寒腿?”
“不对劲!有问题!”
“十尊座时期爱苍生只有邪罪弓,十尊座之后,爱苍生和弓之间,加入了轮椅和黑布……要么轮椅有问题,要么黑布有问题!”
“多思无益,还是得看苍生大帝的选择把,毕竟受爷变大之后破坏力异常恐怖,苍生大帝还真不一定会跟他在五域打起来。”
是啊!
想到那极限巨人一脚一山脉,几步跨一界。
再想到苍生大帝折翼之箭变化万千,瞬息就能钉碎半座圣山。
这俩真干起来了,似乎并不值得期待。
他们在哪里打,哪里的人就得头疼……呃,全身都疼吧?
“会接战吗?”
五域传道镜前的人注视着轮椅上的苍生大帝,桂折圣山广场上的人也目露期许。
不论是垂头丧气派,还是昂首挺胸派。
大家都受够了被受爷戏耍的苦,毕竟直接打圣山的脸,丢的只会是圣山诸圣的尊严。
如果能直接上演一场终焉之战,彻底打痛圣奴,兴许,五域能再安稳个三十年?
万众瞩目,爱苍生无波无澜。
不知过了多久,众人只见苍生大帝腿上邪罪弓弓弦轻震,他便开口,轻吐一字。
“可。”
……
“好!”
秦断老拳一攥,用力在胸口处一挥,只觉气通四肢百骸。
他爽了!
气海潮升般爽!
那条受狗狺狺狂吠,在圣山叫了半天,又去南域叫半天,末了还隔空操纵北北来戏辱半圣。
而今,终是有人可以坐出来治治他了。
秦断扭过头,根本按捺不住心头快意,冷笑着望向风中醉手中的传道镜,使出了混身解数,隔空讥讽道:
“毛头小子,初生牛犊,不识尊卑长幼,不知地厚天高,大字不认几个,却敢摇舌鼓唇,满口污秽,毫无廉耻。”
“井底之蛙,怎知天之高阔,云之缥缈?今日敢请战苍生大帝,来日怕不是要再秉你蛇鼠本性,死海带完人后狼狈匿藏?”
五域世人给秦断的突兀爆发吓了一跳。
有种!
太有种了!
扛着镜子首当其冲感觉也给骂伤了的风中醉,更是听得瞳孔地震。
这这这……
这位半圣,未免有些过于生猛?
自受爷发迹以来,从来都只有他舌绽莲花,口诛他人的份,今日轮到他被诛了?
关键是骂得得不得劲不要紧,你什么腕儿啊,你就敢对受爷乱喷?
是方才给辱得太过,弹簧压得太紧,这会儿绷不住啦?
“爽!”
秦断骂得太解气了,感觉心态都年轻了三十岁。
在见着垂头丧气派那一个个见鬼了的震撼神情后,他更是魂都飘飘然了几分。
一个个废物!
头耷着不敢当人就算了,话都不敢说几句!
爱苍生已然应战,你们还这般畏首畏尾……徐小受倒是真有几句话没说错,圣奴圣奴,说的便是你们这些无能半圣!
秦断冷眼扫过垂头丧气派。
在讽刺完那个毛都还没长齐,就敢对圣山隔空叫板宣战的徐小受后。
他还从空间戒指中翻出一份黑红卷轴,再次激将,大声扬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