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证明,早在神之遗迹的时候,他们就……
“神亦!”
香姨立马翻来铜镜,问道:
“神之遗迹时,你说你一直寄在曹二柱身上,可曾见有骚包老道同祟阴单独相处的时间?”
“祟阴绝不可能轻信于人,徐小受更不会轻易对骚包老道放下戒心,他们俩有过长时间的单独接触?”
铜镜沉吟的时间不长,神亦平静的声音传出:“有。”
“何时?”
“祟阴夺舍饶妄则,独战道穹苍,而徐小受带着曹二柱逃离空间碎流之时。”
神之遗迹的过程,香姨没亲身经历过,却也大致从神亦口中听得了全程,当即反应过来是何时:
“八尊谙出现之前?”
“正是。”
鹰蛇听着二人老大、大嫂对话,静静恭候着,不敢不耐烦。
他知晓自己只是二把手,神亦老大更是只负责绝对战力部分。
实际上真正统帅整个十字街角东街的,还属神亦老大背后的这个女人。
自己得到了情报,老大得到了情报,可能得出的结论大差不差——老大并不像外人所想的那般愚蠢!
但情报落入香姨耳中,她能考虑到的,一般会更多。
“骚包老道不会这么简单认输的……”
香姨眉头紧蹙,轻声自喃,很快又坚决出声,“不!应该说他从没输过!”
道殿主没输?
鹰蛇心头发笑。
道殿主在此战中都被受爷玩坏了,属于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本可以拥有一个好朋友爱苍生,再不济另找时机去配合祟阴,交上这一位祖神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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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受爷手下,他二者尽失,连受爷的友谊都玩没了,最后只能灰溜溜走人。
这不算输?
这算什么!
香姨显然有自己的理解:“骚包老道从不只走一条路,明面上一计,暗地里还有一计,兴许都不止一计……”
“你的意思,他还有别的打算?”铜镜里神亦出声,“什么打算?”
香姨徐徐摇头,这如何知?
她看向鹰蛇:“五域除了徐爱一战,还有何事重要,或是看上去较为蹊跷的,一并呈来。”
说到这,香姨突尔一顿,伸手制止了鹰蛇欲言,自己低眉陷入了沉思。
善思者善省!
对付道穹苍,香杳杳不敢说全盘摸透,总归更是能提十二分心神去提防。
每出一言,或在言前,或在言后,她总会反省自己。
而方才话一出口,香姨一自省,便知晓哪里有问题了。
连自己的思维惯性里,在意的都是五域各地还有何蹊跷,独独最容易被遗漏的脚下此地,毫无考虑!
抬眼望去,香姨问道:“十字街角,最近可有异常?”
鹰蛇一愣,思量片刻,徐徐摇头:
“前几日中央广场杀戮场的正常异动,您也知道。”
“现今不过是又有人想觊觎北街之主的位置罢了,也无关紧要……”
北街之主?
夜枭之后,这位子一月换人三五次都很正常,属实不重要。
但无有异常……
这很合理!
道穹苍若出手,如何会给人看出不合理的地方?
就算能看出的,也不是鹰蛇和自己这等人,该是他同级别的对手。
香姨很快想到了什么,问向铜镜道:“你再找找看……塔的位置,说不定道穹苍出手,你能看见了。”
“呵,找三十年了。”铜镜内传来一道轻笑声,“他不让,道穹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