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才将她从恍惚中唤醒过来。
“你的手机一直在响。”那个人指着她的口袋。
“啊,对不起,谢谢。”她连忙对那个人道谢。
“白露,你到哪了?”是晓旬打电话过来。
“嗯。”她再次看向窗外,说了个地方。
“嗯,好的,我在下车的站牌这里等你。”
“嗯,好。”白露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视线再次看向窗外,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车子在终点站停了下来,她一下车就看到了左晓旬站在站牌那里,伞上已经积累了很厚的雪。
“抱歉,让你等这么久。”她刚走下车门,晓旬就走了过去,将伞撑在她的上方。
“没事,反正也没有什么事。”他笑着回答着。
天此时已经黑了下来,路灯也都亮了起来,地上的雪也都已经积累了一定的厚度了。
“事情办完了么?”晓旬问道,他们撑着一把伞往回走着。
“嗯,办完了。”她低着头走着,看着地上的雪,然后回过头看着刚才走过的地方留下的脚印。
晓旬看着她的视线,“你还是喜欢做这些啊。”
“嗯?”白露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我以前经常这么做么?”
“嗯,你特别的喜欢雪,每次一下雪你就特别的开心。”他回忆着。
“每次下完一夜的雪,第二天白茫茫的一片,你都不忍心踩上去,你说踩上去就破坏了那份纯洁,每次都是踩着别人留下的脚印往前走着。”
“啊,我原来这么幼稚啊。”她笑着,“我改姓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么?”
晓旬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白露看着他,“我已经去见过我妹妹了,白霜,她好像和我说过,我们之所以都用白这个姓,好像是因为我们一直喜欢的一位哥哥是个姓,所以我们都用了他的姓。”
晓旬的脸色露出惊讶的表情,但是,那个表情中又透露出了悲伤。
“你知道那个姓白的哥哥是谁吗?现在还在孤儿院吗?”她继续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得问一下院长。”他一时没想好要怎么回答她。
“哦,看来有可能不在了吧。”她随口说了一句。
晓旬的脸色变得有难看,那句简单的“不在了”让他的心跳有些加速,虽然他知道她说的那三个字和他理解的不一样。
“对了,白霜现在还好吗?我们去见过她几次,可是,每次她都不愿意见我们。”他想要转移开这个话题。
“嗯,还好,她现在已经从医院被转移到了监狱了。”
“这样啊,就是说她的精神已经恢复了吗?”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