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焉地擦拭他的剑,这时外面传来急速的行军声和号令声,他闻声随即赶去碉堡外的哨所。皇帝带着一队骑兵提前半个小时抵达了,查隆德想行礼被赛瑟拦住,他笑着拍拍老将军的胳膊让他小心那把老骨头,然后几乎是拖着他进了碉堡。
“陛下,我接到您的旨意之后,就根据这几年的国内所有战俘营地的处理记录整理了这份统计表。”查隆德交给赛瑟一份文件。后者打开扫了几眼,“迁都时期,十五到四十五岁的男俘虏就这么多了?”
“是的,目前都集中在利音战俘营,陛下打算怎么处理?”
“宣誓效忠了吗?”
“没有,正在等候您的旨意。”
“所有拒绝效忠以及受烙的全部处死,其余的按照常规处理即可。”赛瑟想了想补充道,“另外,有几个余邦城的战俘无论是否愿意效忠,一概处死。城名单我稍后让人拿给你。”
“遵命,陛下。那么女战俘也是按照常规处理吗?”
“二十岁以下和四十岁以上的,都用船送回去吧。”赛瑟说,“其余的同样按照惯例处理。”
“陛下······”
“什么事?”
“我们没有把二十岁以下女奴隶送到境外的先例啊,”查隆德有些不解,他担心皇帝忽略了某些重要原则,“这是最有价值的一批······”
赛瑟一言不发地看着老将军,他恍然大悟,立刻明白自己触了怒,“陛下,我这就去做!”
当夜,赛瑟视察完毕第三军团之后,带着几个武艺精湛的骑兵,按照他的老习惯,在军营附近的林子里打猎消遣,但是战绩不佳,除了几只兔子什么也没抓到。
将近午夜,他才悻悻地返回军营,还没回到碉堡,就听见一阵不小的骚动声。
“那边怎么回事?”赛瑟打手势叫来一个士兵,问道。
“陛下,哨兵在军营外面发现一个逃跑的女战俘,就要送回战俘营,”士兵回答,“但是她不愿意回去,她说她一定要来见陛下。僵持不下,所以闹了那么大动静。”
“你们这么多爷们连个娘们都处理不了,”赛瑟厉声喝道,“还当什么兵?”他转头对身边的骑兵吩咐,“把那群废物带过来,全部鞭刑!”
“陛下!陛下!”骑兵准备动手,士兵跪下来求饶,“您听我说,这个女的她太灵活了我们几乎碰不到她,我们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闭嘴,蠢货。”然后赛瑟接着对骑兵下令,“你们去把那个女人抓起来吊死,把这群白吃军晌那么多年的饭桶捆起来丢在坑里,明早当众鞭行,我看这个地方需要好好整顿一番。”
赛瑟心情不佳地回到住处,他刚准备给自己倒杯酒,却被骑兵打断了。
“你们也没抓到那个战俘?”赛瑟瞪着他。
“我们抓住她了。她说如果我们不让她来见你,会后悔的。所以,以防万一,”骑兵说,“我想还是先来问问陛下。”
“以防什么?”
“她说她可以帮助陛下找到小卷轴。”
“小卷轴?”赛瑟脸色变了。
“她原话是这么说的。”
“带她进来。”
几分钟后,士兵把俘虏带到碉堡内,随即关上门在外放哨。
这是个非常年轻的女子,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卷发浓密丰盈,皮肤黝黑光润,长相可以算是漂亮的,丰满的嘴唇和身材相当诱人。要是送去肉铺大概活不到第二天,赛瑟心想。
“你能找到小卷轴?”他开门见山。
“或者说是闪亚卷轴。”
“你知道闪亚卷轴?”赛瑟抬起眼皮。
“我知道很多卷轴。”她笑着说。
“你是哪里人?”
“我是贾拉尔人,我母亲是二十七年前那批被您父亲喂了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