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德行,一定会昏过去——“但是你等的那个人永远也不会来,难道不是吗?”
女奴眼睛掠过一惊,然后露出悲哀绝望的表情。
“是啊,我知道,他永远也不会来······”卡黛珊说这话时几乎带着哭腔了。
哎哟,竟然蒙对了,婴茉啊婴茉你真是最可爱最聪明的天才,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怎么就腓烈南这个傻瓜蛋没发现呢?
“你这样的贱奴不配拥有爱情。”邪恶冷血侯爵抽了一口雪茄,冷冷地说。
咳咳咳,呛死我了——忍住啊婴茉,忍住!千万不能咳出来,加油你是最棒的!
“可是他让我感觉到了爱,他不爱我没关系,我只要爱他就够了,求求你,大人,让我再见他一面——”卡黛珊抱着莫鹰的腿痛哭,苦苦哀求他。
莫鹰被这女奴的痛苦感染了——同样是女人,同样是得不到爱情的悲伤——他同情地按了按女奴的头,表示安慰。
“大人,你笑起来的样子和他很像······”卡黛珊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你爱上的是皇帝?”莫鹰震惊极了。
“是啊,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女奴被这位侯爵反复无常的反应弄糊涂了。
“你醒醒吧,皇帝根本不爱你,你在他眼里连个人也不是······”莫鹰愤怒了,自己的哥哥那么优秀竟然没人要,怎么这个杀千刀的皇帝到哪都被人爱得要死要活,“你不过就是个发泄通道罢了,你自己难道不知道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吗?”
“我知道我自己是什么东西,”卡黛珊笑着流出了眼泪,“可是我第一眼见到他就爱上了他,哪怕在他眼里我还不如一条狗······”
莫鹰真想破口大骂,但是他没有忘记自己来的使命,所以他巴不得赶快结束这场令人厌恶的谈话。
“行了。我问你,你是不是黑鸢尾的一员?你是不是给皇帝下了毒?你周围还有没有其他同伙?”
“没错,都是我干的——那切肤之爱是我给皇帝下的药,通过体液接触,”卡黛珊一五一十地承认,莫鹰看着她的表情既同情又鄙夷。
“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们都知道我是贾拉尔人,贾拉尔人都恨皇帝,我们一心想报多年前黄金城的仇。”
“可是你不是爱他吗?”莫鹰疑惑地眯起眼睛打量着女奴。
“反正他也不会爱我,纵然不是长久一起,那么仅得两晌偷欢也是好的······”
“知道了,手工。”
莫鹰站起了身,刚想命令骠骑兵把她捆着带回去,突然卡黛珊叫住了他。
“大人,我有最后一句话求你带给皇帝,求你给我我这个恩典,可以吗?”
“你说吧,我一定带到。”莫鹰的心被这个女奴深深刺痛了。
得不到灵魂就用肉体麻痹自己,卑微到极致的爱——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虽然方式不一样,她婴茉在腓烈南面前不也是通过不可理喻的胡搅蛮缠来博得他最微小的关注吗?
“不要喝酒,尤其是不要喝烈酒······”卡黛珊抽抽搭搭地哭了,“切肤之爱不能和烈酒同一天使用······”
是啊是啊,我知道,莫鹰心里说,可是我忘了提醒皇帝了,回头得告诉他——卡黛珊啊卡黛珊,你可真够爱他的,可是在赛瑟心里,你的脸长什么样恐怕他都记不得了······
等等!不对劲,那种不对劲儿又回来了——
就在这时赫理出现了,莫鹰连忙收拾好表情,走到囚笼外面迎接她。
“侯爵大人,我已经考虑好了——”
“等等,赫理小姐,”这是莫鹰已经想好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我决定不带走卡黛珊了。”
“为什么?”赫理万分惊讶。
“虽然我这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