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华晟进屋便看见梁安夏面色潮红、毫无意识躺在床上。
“华大哥,小姐昏迷不醒,退烧药一点也喂不进去,这可怎么办啊”,见华晟走了进来,夏竹只好开口向对方求助。
华晟走到床边,瞧见药汁不是洒在了被子上,就是洒在了梁安夏衣服上,果真是一点没喂进去,示意夏竹将梁安夏扶起来,“你替她把嘴掰开,我来喂”,华晟愁着眉头接过夏竹手中的药碗,然后撩开外衫坐在了床边矮岌上。
第一次给人喂药,华晟的动作显得有些僵硬,“把她的嘴掰开”
夏竹点点头,一手扶着梁安夏靠在自己身上,一手轻轻掰开梁安夏的嘴,尽力配合着华晟的动作,“不行,还是洒了”,药汁再一次滑落梁安夏的衣衫,夏竹满满的担忧。
碗里的退烧药所剩无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华晟想了想,“去将掌柜的叫来”,术业有专攻,他不懂得照顾人,或许,药铺掌柜有其他办法呢。
“是”,夏竹欣然应下,将梁安夏扶着躺回去盖好被子,然后便转身出去了。
“夏竹你怎么出来了”,正准备进门的冷言猛地后退一步,堪堪躲开了匆匆忙忙跑出来的夏竹,不禁好奇开口询问。
“小姐的退烧药喂不进去,华大哥让我去寻掌柜的过来,兴许他会有其他办法”,差点与冷言迎面撞上,夏竹也被吓了一跳。
“是吗,那交给我和冷锋去找吧”,冷言方才与冷锋说话时有看见掌柜偷偷溜走的方向。
“那麻烦二位了,我再去给小姐煎一碗退烧药过来”,夏竹也不矫情,这寻人的本事,本来就是冷言和冷锋更厉害。
小屋内,望着梁安夏因发烧而通红的小脸,华晟心里闪过一丝心疼,反正也没有其他人在,便伸手理了理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的发梢,又俯身替她捻了捻被角。
“主子,掌柜带过来了”,冷言和冷锋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便将药铺掌柜寻了过来。
冷言在路上便将来意告知了掌柜,所以不等华晟开口,掌柜便主动说道,“其实的确还有一种方法,不过却是大多夫妻才会使用的,公子可要听”
华晟神情一愣,还是点了点头,“先说”
“一般碰到病人失去意识无法喝药的情况,采用以嘴渡药的方法肯定是能喂进去的”,虽然身为大夫,但此时同三个神色冷漠的大男人说这些,掌柜显得有一丝不自在。
冷言和冷锋在听到掌柜说以嘴渡药的时候还没什么反应,可当余光扫到华晟状似认真思考这个提议可行性的时候,无一不被震惊得外焦里嫩。
此时,夏竹端着药走了进来,瞧见冷言与冷锋木头人一般站立着,“你们两个怎么了?”,奈何二人并未搭理她,这才继续往床边走去,却发现掌柜也已经被叫来了此处,上前放下药碗就准备请教,“掌柜”
“下去”,问到了想问的,掌柜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了,华晟便开口让他退下。
“发生什么了”,夏竹被华晟突如其来的话搞得摸不着头脑,结果还没来得及问出想要问的,便被冷言捂住嘴巴单手拎了出去,挣扎之余,甚至看见冷锋也是一脸木然的被冷言拽着衣角拉出了小屋。掌柜见此自然不敢停留,小跑着跟了上去,甚至还贴心地帮忙掩上了房门。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了床上昏迷不醒的梁安夏,和床边面无表情的华晟。
华晟心想,他不过是让掌柜退下,怎么都下去了?看来他这段日子对冷言和冷锋太过纵容,找个时间送回楼里锻炼锻炼吧。梁安夏不同于以往认识的任何闺阁女子,华晟承认自己的确对她产生了好感,可是以嘴渡药一事,他怎么可能会做?
被硬拽出去的夏竹此刻围着冷言问个不停,“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把我拉出来?华大哥一个人在里边要干嘛?”,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