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上一番?”
李宗嗣手上却是不停“怕你怎的,且打来!”
“好汉子!”
“老爷不可……”许从义却是大惊失色,
“你且闭嘴!”许知远大喝,从随从手里接过长刀。
许知远这刀乃是长刀,乃是马背上用的长杆大刀。刃如秋霜,冷气森森。这边许知远拖着大刀加入了战团,围观的众人激动的不住的喝彩,平日里那里见过这般龙争虎斗。
许知远一交手便知道李宗嗣的分量,但是也不怵。舞动开来当即场上犹如打铁一般,李宗嗣也是好久没有遇到高手了,但是,来了这世上,除了那只大虎,目前还没有谁能威胁到他。
又交手几十回合,许从义已经体力不支,气喘吁吁。李宗嗣却是奋起了精神,这个许知远是个高手,但是力量还是不及他,全凭刀法精妙,每次劈砍都势若千钧。
“且住了吧”许知远跳出战团,拄着长刀,面色有些发红。许从义赶紧扶住“老爷……”虽然喘息,可眼神里却是不住的担忧。
咳咳咳!许知远实在忍不住,不住的咳嗽。李宗嗣也是收住枪势“大官人可是身体不适?”
“说来可笑,年轻时候常与人争斗,伤了身体,这些年一用力便是这般。”许知远喘息定了,有些遗憾的说道“不能与小兄弟斗个痛快,真是遗憾啊。”
许从义想说些什么,却又叹了口气。
“若是大官人与我这般年纪,恐怕今天我是难逃一败了”李宗嗣也得给许知远个台阶下,还希望他能光顾自己的农家乐呢。
“败了就是败了,那里那么多借口。”许知远傲然道“下次再来当与小兄弟马上分个高低。”
李宗嗣有些尴尬“家境贫寒,不会骑马,若是马上争斗,我却是要认输了。”
李宗嗣上辈子骑过马,不过是去大草原上玩耍的时候,在牧民的牵引下走马而已。也是听牧民讲解了骑马的要素,三个字儿,天天骑,习惯了就是老司机。
许知远恍然大悟一般“却是我疏忽了,大丈夫岂能无马?我这坐骑便赠给兄弟了。”
说着便牵过自己的大黑马,把马缰塞进了李宗嗣手里。不容李宗嗣拒绝,便大步流星的骑上一匹备马。领着随从绝尘而去,李宗嗣招呼不及。
李宗嗣有些呆滞,‘许大官人,这这这……养不起啊!’一匹马吃得把他家吃到解放前啊,这可是战马,不是寻常的驮马。听说要吃豆饼,鸡蛋,半夜还要加草料,连个安生觉都睡不了。吃草料不能有露水,还要钉马掌,修理马蹄子……哎呀!我又不能杀了吃肉还不能卖了,要不然就没法做人了。
看着许知远的背影,李宗嗣都快哭了,你是给了我个祖宗啊!李宗嗣心道‘其实我喜欢步兵!有马的都是异端。’
梁兴等人还以为李宗嗣感动坏了“整个两淮地界谁不知道许大官人豪爽,有个及时雨塞孟尝的的称号,这番赏识兄长将来必有提携。”
梁兴、周文广这些纨绔子弟那里知道李宗嗣的苦楚,他们只管骑马,不管喂马的主儿。
“二哥不会骑马,这番需得拜我们为师傅啦”周文广是个跳脱的,怪叫一声。李宗嗣一个勾拌摔了他一跤,都是相熟了的,打打闹闹也是不计较。
大伙儿围着这马转悠,不住的感叹‘好马啊!’只见这马浑身漆黑不见一根杂毛,四蹄雪白又如黑龙踏雪之势。
真如书中说的一般头至尾足有丈二,蹄至背高有八尺。海碗大的蹄子头细颈高,四肢修长,体型优美。鼻孔粗大,毛皮亮泽且皮薄。这就是上等的战马,沙场上的王者。
李允平、李允安兄弟两个此时就是李宗嗣的铁杆粉了,害怕马不敢亲近,有想上去骑一骑,抓住李宗嗣的衣角,不住的摇晃。
“骑马可以,你们得去给马割草。”李宗嗣说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