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贵,不用一分钱,不过得要你们自己挖山打地基。”
“好了,都散了,这块地就留着,大家都别争。情义比金钱重要,不在乎这几十文钱。”
让七婶回去找男人商议,安抚石榴婶让她回去找找证人、证据,再来吵。
处理完这一件事,苏春还没回去呢,就看到家门口的热闹。
不由得扶额,样样都要她主持公道,哪有安宁的日子过啊。
回到家苏春瞪一眼洪刚,“不是说很轻松的吗?”
洪刚讪笑,“您威望高,主持公道,大家都信你,都想找你解决呢。”
没好气地翻白眼,带着洪刚往里走。
“真应了那句,男人有钱就变坏。
刚过得好一点,就想抛弃糟糠之妻,想要纳妾了。
只能共苦,不能同甘,哪有这么好的事。
跟你拼起来的家业,你却让别的女人来享受,还是人不是人?”
苏春骂咧咧走进去。
两手背着身后,被大人还大人。
里头的人知道她回来了,快快去拉开李叔李婶,让他们别闹了。
苏春坐到特制的高椅子上,问“你们有什么想法啊?”
李婶呸了李叔一眼,“总之不能让她进门”说着偏身过去。
李叔说“我跟阿花有情有义,是两情相悦的。”
“呸,有情有义?婊子跟谁不是有情有义?”
李叔李婶又吵起来了。
苏春小手一撑,自己在案桌上撑着下巴看戏。
等他们吵累了才说“知道世上什么最廉价吗?”
没等他们回答,自己却说了,“娘子最廉价。”
“到外面去,找个女人陪酒,都要五十文钱。回到家中,买一支五文钱的发簪给娘子,娘子就笑开怀了。
不仅笑开怀,还心甘情愿为你生儿育女,侍奉父母,包揽一切家务。
你说娘子廉价不廉价?”
苏春这么一说,引起好些人沉思。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李叔脸着脖子说“男,男人在外赚钱养家,这婆娘在家只是做做家务,带带孩子,有什么好说的?
没有我,你们能活下去吗?”
说得多轻松啊。
上嘴皮、下嘴皮一碰,就把娘子的功劳给抹掉了。
苏春叹口气,世道如此,她也难改。
苏春见那个找上门的阿花,看她无所谓的样子,怕也是个脸皮厚的。
一个让进门,一个不让进门,该怎么办呢?
苏春看向洪刚,洪刚对她笑笑,并没有给出什么建议。
她叹了口气,看来这个洪刚是想锻炼她了。
在允许三妻四妾的时代里,不给纳妾是不可能的。
一个想纳妾,一个气不顺该怎么办呢?用钱办。
苏春说了“想要纳妾很简单,得要让李婶气顺。李婶你回去想一下,你要多少赔偿银子。”
“我不要银子。”李婶一句丢来。
苏春没折了,对洪刚说“你把李叔带回去,让村里的叔伯兄弟劝一劝他。”
洪刚得命,拉着老李走了。
那个跟来的女人,也跟着过去了。
等他们离开了,苏春劝李婶道“你啊,不懂,银子在手,天下我有。有银子在手,什么都好办。
李叔要是能被劝回头,一切好办。要是不能劝回头,你就得要想法子了。
她进门了,你就把所有家务让她干,你到我工厂来上工,赚钱养家,赚钱自己花多潇洒。何须靠男人啊?”
一群女人都被苏春的话给吓到了。
都在说苏春,说她说胡话。
见李婶不出声,苏春说“要不你给我一两银子,我帮你送走她,绝对保证她